“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请归票。”
3号一张真九尾妖狐此刻手握警徽。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向法官举出手势,他是肯定要将这个和他对跳九尾妖狐的人放逐掉的。
“警长归票11号,所有玩家请戴盔投票。”
所有还存活在场上的选手纷纷拿起身旁的面盔,而后扣在脸上。
同时另外一只手则伸向半空,给出自己所要投票人的手势。
“1号、2号、3号、4号、8号、10号、12号玩家投票给11号,共有6.5票。”
“11号玩家投票给3号,共有1票。”
“11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11号玩家发表遗言。”
11号见到这张10号牌没有跟着自己一起去冲票3号,心中放心了一些。
但是一想到现在场上的局势,他其实已经觉得。
狼队不太可能再获胜了。
因为他本来只是想谨慎一些,因为他不确定女巫是不是真的为这张没有报对刀口的7号牌。
还是说女巫其实另有其人,所以在起跳九尾妖狐的时候,他并未直接说出自己尾巴的根数为两张神牌死去,反而是一张神职一张平民死去?
结果没想到那张3号牌却证实了他的这番说法,也就是说真正的女巫现在依旧还活在场上,那么三神还在场,可是三狼却已经出局了。
10号本身也就已经上了焦点位,现在还怎么打?
10号原本攻击的8号牌,现在说不定还有可能是一张女巫,或者是一张猎人!
这没办法再打了。
根本打不了一点啊喂!
不过10号一票挂在了他的身上,总归10号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抗推好人吧……
“我底牌是一张九尾妖狐。”
“10号,我去保了你,我觉得你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那边那几个位置,现在还是在打你为狼,你为什么不来站边我呢?”
“那我只能说你这张10号是不是有可能成立一张狼人呢?否则的话那边的人打你有可能是狼人,你凭什么还能去站边他们?这几个位置都在随便说3号和我11号谁出局,那1号、2号、12号以及最后发言的4号牌,根本就没有表示出自己的任何倾向啊。”
“总归都是说出掉我之后,把3号毒死,或者把你10号毒死。”
“显然最后的一只狼人就藏在1号、2号、4号、12号之间,可是你都不来站边我,我现在真的很想打你为狼人。”
“你打的8号现在为不为狼,现在都不一定,因为我听1号、2号、4号以及12号这边是可能会开狼的,所以说你10号如果你底牌一张好人,你打8号可能是打错了的,狼队大概藏下去了一只狼人,就是1号、2号、4号,或者是这张12号。”
“还是说其实最后的一狼真的就开在8号和你10号之间,1号、2号、4号、12号都是好人?”
“这一点我已经没有办法在这个位置给你们盘出来了,因为我底牌为一张真正的九尾妖狐,却被你们直接扛推在了白天,我现在只能对话女巫,你一定晚上要将这张3号牌毒掉。”
“不然的话,8号和10号中的某一张牌,万一你们毒错了,真正的狼人开在1号、2号、4号以及12号就这个位置。”
“那狼人就还有两只,可是神职牌却只剩下了两个,晚上他们再砍死一个,我们的轮次就不够了。”
“狼队是可以直接拍刀的!”
“所以说不要把7号为我们争取来的轮次浪费掉好吗?我底牌是一张真正的九尾妖狐,我起身就直接说了,你女巫还在场,我如果是狼人,我凭什么能够知道你女巫还一定在场呢?”
“如果我是狼人,我知道你女巫一定在场,我凭什么去杀死这张7号牌?你们都说什么我们狼队杀死7号,是为了什么万无一失,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要杀也应该先去杀这张3号牌,7号认为10号和我11号有可能开狼,说不定会直接把我们之间的某一张牌毒掉,然后7号并没有这样做,真正的女巫也同样没有开毒。”
“狼队那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该去把这张3号牌给杀掉,怎么可能是杀那张7号呢?”
“所以我起跳九尾妖狐,我就一定是九尾妖狐,不可能是悍跳九尾妖狐的狼人啊!”
“这难道你们还认不下我吗?到底要我怎么说?我警下是先置位起跳九尾妖狐仙,先置位说出女巫身份的,今天晚上必然会出现双死!”
“所以我希望你女巫能将3号牌毒掉,我底牌是一张九尾妖狐,而且3号起身在那个位置根本就没有在聊什么了。”
“因为他觉得他有警徽,压根不需要再跟你们表任何的水,直接无脑让你们去站边他,他是不是连尾巴根数和我报的都是一样的,连骗都不愿意骗你们了!”
“这难道还说明不了我是一张九尾妖狐?”
“就这样,女巫毒掉3号,我们还有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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