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光亮起。
所有人摘下面具之后,法官也开口说道。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美女法官话音响起。
想要上警的玩家也纷纷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本局游戏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3号、4号、5号、6号、8号、9号、11号、12号,共有两名玩家待在警下。”
“根据现场时间,由5号玩家开始发言,4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5号灼烧这一局只不过是一张平民牌,此时他战队的得分为四分,第一把输了三分,第二把赢了四分,第三把赢了三分。
最后的得分为四分。
这个分数,说实话,并不高,但在十二支战队里。
经过比较,还算不错了。
毕竟那8号位黑刃战队,已经连输三局,扣了九分,如今的分数是-9,连正数都不是。
可谓是凄凄惨惨戚戚。
因此这一局,5号灼烧拿到平民,也只想老老实实的获胜,起码不要再输掉一局,连最后他战队原本的四分也要被夺去三分,甚至全部。
这一局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灼烧顿了顿,旋即开口。
“我底牌为一张好,警上首置位发言,本来是想分辨预言家,顺便给骑士一些建议,让骑士能够尽可能直接把狼人给戳死的。”
“但现在我作为第一张牌发言,又不是预言家,更不是狼人,所以就没办法这样去做了,只能简单说一下我上警的理由。”
“不管怎么样,也尽可能的让各位能够找到我是好人,不管之后的预言家是发我金水还是想要来验我,总归我也都是接受的。”
“当然,我身为一张好人,还是觉得预言家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一验,可以外置位去摸你眼中更像狼人的牌。”
“其他就没什么太多要聊的。”
“就不在这里占用各位时间了,免得后置位有人说我是给队友准备时间的一张狼人牌。”
“过。”
5号一张平民选择过麦。
轮到4号哭泣发言。
哭泣所在的战舞战队,如今得分为舞分。
第一局拿下三分,第二局输掉三分,第三局拿到了五分。
因此总体而言,4号所在的战队得分,要比5号多了一分。
4号哭泣刚接到麦序,目光扫视全场,便淡淡地说道:“3号查杀,警徽流暂且定义为一张7号,以及11号吧。”
4号的原地起跳,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尤其是任长生和狼队。
首先狼队知道自己的队友都是谁,压根就没有这张3号牌。
因此这张4号牌的起跳,显然不是真预言家在起跳。
这是狼队的视角能够看清楚的事情。
而任长生的视角就更加清晰了。
他不但能够知道起跳预言家的4号不是预言家,甚至还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底牌,也只不过是一个破平民罢了!
不是,你一个平民在这里操作什么呢,给3号压力?
人家3号是真预言家,你一个查杀怼到真预言家头上,就算你一会儿退水了,你自己还想从预言家的手里跑掉吗?
外置位的好人会不会觉得你3号跟4号是在相互做身份的两个狼人,从而直接拉爆预言家,转手把狼队的预言家面给抬起来?
4号突如其来的操作差点没把任长生的腰给闪了。
不过立刻他就又反应了过来。
“咦?等等,我是狼美人,是狼人阵营的大哥!好人的操作拉垮,对我来讲,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啊!”
差点把自己当成好人,原本还想恨铁不成钢的骂上4号几句,但是现在,他却反而希望4号给3号丢查杀的力度再生猛一些,最好让好人自己乱成一锅粥。
这样一来,起码也能够扰乱骑士的视角!
“我是预言家,前置位起跳,这张5号牌没太听出来有多少狼面,后置位的人怎么聊我也听不到。”
“所以我这个位置起跳,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好处就是我起码不会被狼人搏杀到。”
“反而我查杀到了狼人,坏处就是我也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点评其他的牌,将我一张真预言家能看到的狼坑视角告诉给大家。”
“不过反正出了一张查杀,就听查杀去聊吧,而且这个板子也有骑士在,我没必要跳的太用力。”
“如果警下站不对边的人太多的话,我可能会稍微发力一下,但总之骑士一戳,最后结果也就出来了,其他就没太多要聊的。”
“3号查杀,警徽流开7号,再开11号。”
“过。”
听完4号的发言,任长生首先确定外置位好人能够差不多知晓这张牌一定是起来炸身份的。
毕竟他警徽流留的这么随便,以及查验3号的心路历程都没有。
不说他能直接看到对方的身份,单论这发言,就是在外置位的好人牌听来,也能够知道4号大概率不是那张真预言家。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狼月战队的月影跟任长生一样,都是从第一局坐到现在的,他所在的狼月战队,目前为止更是拿到了足足10分!
仅次于任长生所在的天一战队,目前位于第二名。
听着前置位4号跳预言家给他甩了一张查杀,3号反而没什么慌张或者想要狡辩的。
首先他自己本身是真预言家,就不存在狡辩一说。
其次4号的起跳并没有那么正经,因此在他看来,4号甚至都不一定能够形成与他起来悍跳的狼人牌。
如果4号一会儿退水的话,他个人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不过这种话不是他在这个位置能聊出来的,既然有人起跳且发他查杀,那么他自然要先将对方当成狼人去打才行。
甚至就连攻击3号都可以稍微往后靠一靠。
现在他要做的,首先是报出自己的验人以及自己的警徽流,做好他预言家该做的工作即可。
“1号金水,前置位这张4号牌起身给我3号发查杀,首先在我眼里他不放手就是定狼,那么我认为2号跟5号这两张牌可能会开狼。”
“毕竟1号是我的金水,2号身份未知,4号发我查杀是狼,5号我没太听出来,且4号起身其实是去保了5号一手的。”
“以及,4号牌的警徽流是7号跟11号,4号为狼,我觉得他应该会将一张牌留进他的警徽流里。”
“还有我作为预言家,被4号精准搏杀,那后置位也可能会开他的狼队友,所以这也是我去怀疑2号有可能是狼的原因。”
“不过这是我身为预言家的视角而已,我到底只是查验出了一张1号金水,没有去查验2号以及外置位的5号或者7号、11号,不能够完全的将2号或者其他的牌给打死。”
“总归2号马上也要发言,我可以听一下2号一会儿怎么去聊。”
听到这张3号真预言家的发言,任长生心中嘴角猛的一抽。
不是???
4号那一个该死的好人,还是张烂平民,起跳预言家,去搏杀到了你这张3号牌,结果你误打误撞,还真怀疑到了他任长生的狼队友2号?
这难道就叫做过程全错,结果正确?
有毛病吧!
忽然间,任长生就从4号好人出来捣乱,他身为狼人幸灾乐祸的心态,转变成了这个预言家一会儿该不会要给他的队友留警徽流的无语之中。
“我去验这张1号牌,没什么太多心路历程,就是奔着狼去摸的,1号在我看来有卦相,本以为是狼人,但结果摸出来是一张金水。”
“总之摸出来的结果如何,这是我不能够决定的事情,我只能决定我去验谁。”
“这是我昨天验人的心路历程,至于警徽流,那我就先去开一张10号,第二警徽流则开这张8号牌。”
“警下就两张牌,一张7号,一张10号。”
“我个人觉得摸一张就够了,那么摸到了10号,7号就看投票。”
“所以第二警徽流,我会开在警上,但前置位这几张牌,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去进验,警下听他们怎么聊,到底是站边我,还是站边悍跳狼就够了。”
“所以第二警徽流验这张8号,为什么验8号,那纯粹就是随便在后置位丢一个查验了。”
“以及事实上,前置位的这张4号牌,我甚至还要考虑他有没有可能是好人在操作,所以事实上,我是想再留一张第三警徽流的,因为后置位说不定还会有人再起来跟我对跳。”
“那么如果我留的警徽流是跟我对跳的那张牌,我可以说就白费了一个警徽流。”
“但后置位的1号又是我的金水,所以想了想,也没必要留什么第三警徽流了,没那个必要。”
“如果还有人在后置位要起来跟我悍跳的话,那不是正好吗?”
“换个角度想,他也算是替我省了一个查验,让我直接找到了一张查杀。”
“所以就这样吧,1号金水,警徽流开10号,再开5号。”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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