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5号、8号若为两只狼,10号、11号也得是两只狼,这9号怎么着都不可能是那只狼了。”
“12号也是我认为的好人,所以格局就是这样,我的警徽流就开1号跟5号,很合理吧?”
“过了,出10号。”
6号青宇的一通发言,恨不得几乎将外置位所有好人都给洗脑一遍。
当他的话音落下,选择过麦之后,警上所有人也结束了发言,进入到投票环节。
美女法官在一旁站起身,轻声开口。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有无玩家自爆?”
“5、4、3、2、1。”
“警长归票10号,请各位玩家戴盔投票。”
法官犹如轻铃般的声音徐徐响起。
坐在场上的各位选手纷纷拿起羊头面具,而后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美女法官一边宣布着投票倒计时,一边观察着其余选手,而此时此刻,将面具扣在脸上的众多选手,也都举起手来,向法官给出了自己要在本轮放逐的号码。
环视一圈,美女法官开始唱票并记录。
“1号,2号,3号,4号,5号,6号,7号,9号,11号,12号玩家投票给10号,共有十点五票。”
“8号,10号玩家投票给11号,共有两票。”
“10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10号玩家发表遗言。”
?
当摘下面具。
看到票型之后。
10号的脸都快绿了。
What the ***???
10.5票原地出局?
竟然没有骗到一个好人?!
这不合理!!
8号起跳摄梦人,要出11号,跟4号悍跳。
然而为什么所有人好像都在那个位置认下了4号是一张摄梦人?
这科学吗?
这不科学!
除非……
10号眼泪的眼睛略微眯了眯。
除非这张6号牌的发言,让外置位大部分的好人都认下了他。
毕竟,4号要站边11号,可6号起来却保了4号。
所以如果好人们能去站6号的边,那么就算出掉他,10号眼泪认为自己也算是有所作用了,只要能够让6号坐在场上即可,他身为6号的查杀,一只铁狼出局,倒也不错。
那么这样的话,他的这番遗言,也就没有必要发的太过于感人肺腑了,甚至还可以稍微的聊出一些小小的爆点来。
定好接下来要聊的基调,10号忽然叹了一口气。
“我吃到了10.5票,我就想问,我的狼队友在哪里呢?”
“究竟是这个6号是我的狼队友,还是11号是我的狼队友?他们都把票挂在我的身上,就算他们之间要有一个人开出我的队友。”
“那么除了他们呢?我还得有一只狼队友吧。”
“就算带上这张跟我一起投11号的8号牌,且还没有认下我是预言家的8号,外置位我的队友到底在哪里?”
“甚至原本前置位还有人要站边我,结果呢?到了投票环节,库嚓一票挂在我的头上。”
“疯了吧?我就想问,是不是疯了?”
“我吃到如此大的票型出局,我怎么可能不是预言家呢?”
“如果6号是我的队友,他发我查杀,我还要原地起跳,我们狼查杀狼,结果还要出狼,我们在打什么?”
“如果11号是我的队友,他已经起跳了,我被查杀,我就是跳女巫,我跳摄梦人,我跳猎人,我甚至跳一张觉醒孤独少女!都比我在原地起跳一张预言家要好吧,我这又是何必呢?”
“因此我既然跳出来了,我就肯定是那张预言家,这甚至都不需要听发言,最基础的逻辑关系就摆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拿不起那张预言家呢。”
“外置位的狼,首先6号一个,7号一个,11号一个。”
“4号跟8号之间再开一个。”
“容错就是原本想要站边我,但是听到狼队友的发言,决定不倒钩了,直接打冲锋的1号与5号。”
“那么狼人就是1号、4号、5号、6号、7号、8号、以及这张11号,七进四。”
“1号和5号开一只,4号和8号开一只,7号一只,6号跟11号再出一张觉醒孤独少女。”
“格局就是这样,其中可能开容错,可能开觉醒孤独少女。”
“但无论如何,今天是我一张预言家出局了,女巫你晚上就去毒吧,6号是定狼,这点不需要再过多考虑。”
“我是预言家,他发我查杀,他只能是那头铁狼,就连11号的觉醒孤独少女面都要比这张6号高。”
“遗言就聊这么多吧,过了,让狼人拿着警徽扛推预言家,也是可以的。”
10号眼泪选择发言结束,紧接着便将耳麦放在桌子上,离开了对战室。
他的发言其实是在一定程度上聊爆的,因为他点的狼坑略微有些爆炸。
本来6号、7号、11号作为三只他视角中的狼人,4号和8号对跳摄梦人,必然也要再开一只。
结果他又把1号跟5号拉进狼坑之中,说他们是容错,且有可能会开一只狼人。
这好像聊爆了,又好像没有聊爆。
但无论如何,给人感觉都是不好的。
而10号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爆与不爆的边缘疯狂试探与徘徊。
他越像狼,那么越像预言家的,也不一定就是这张11号。
说到底,6号拿着警徽,且他10号又是6号的查杀!
“天黑请闭眼。”
紧张而忐忑的背景音乐声逐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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