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妹好眼生,以前怎么没见过你?”骆秀冬质问。
“怕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吧。”马欢欢秀气的脸庞,写满了妒忌。
如果大家都是萤火虫,那么自然都相安无事,谁也不会把谁比下去。
可如果在萤火虫堆里,突然混进来一块白玉,白的发光的那种,就连皓月都遮掩不住她的光华。
那必然会把所有萤火虫的光都盖下去,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她的身上,其余人则会沦为可怜的绿叶,衬托白月光的美。
“鱼师妹,你怎么也来了?”余泽见到来人,立马凑了过去,友善的笑道。
“之前邀请你,你说有事不来,早知道你和薛兄的关系,当时我就应该一起邀请你俩。”
“我当时确实有事,只是突然就没事了,就顺道过来散散心。”鱼晚舟嘴硬道。
“鱼师妹?余泽哥哥认识这位姐妹?”骆秀冬连忙问道。
余泽平淡的看了她一眼,道,“鱼晚舟,秋白武馆慕师傅的亲传弟子。”
“……”众人震惊,望向鱼晚舟时,目光多了一丝仰慕与尊敬。
慕师傅……安陶县有数的灵胎期大高手。
能被她收为亲传弟子,这个鱼晚舟的武道天赋,必然不俗。
马欢欢脸色难看,像是吃了一只苍蝇难受,感受着周围人若有若无的讥讽,她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果然啊,有什么样的长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晚辈来。
一样的没有教养,人品卑劣!姑娘家家,嘴巴跟灌了大粪一样,臭不可闻。”薛宝玉冷声道。
马欢欢面色铁青,却无力反驳。
虽说薛宝玉的话难听了点,但细想的话,具都是事实。
如果慕云锦亲传弟子的身份,都是野丫头的话。
那么,这群千金大小姐,又算得了什么?
背景背景拼不过,颜值颜值打不过。
一个是未来潜力巨大的武者,另一个是只会女红刺绣的娇滴滴普通女子。
亦如萤火与皓月的差距。
白月光搭理萤火虫一眼,都是跌份的行为。
“我说宝玉兄怎么对此次联谊不感兴趣,原来他已经有了更好的美人……”唐春学暗叹。
鱼晚舟啊……知道她的人,一直将她视若白月光的存在。
唐春学曾有幸见过鱼晚舟一面,顿时惊为天人。
喜欢肯定是喜欢。
但唐春学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像这样亮的发光的姑娘,可不是自己能把握住的。
“果然,长得好看就是一种优势。”
瞧着鱼晚舟倚靠在薛宝玉身侧,很是自然、放松的样子……唐春学摸了摸满脸的痘,心有不甘的咂了咂嘴。
妈的,怎么越看,这俩人越是般配?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
“余兄看来和小鱼姑娘很熟啊,怎么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反倒被一个泥腿子夺走了?”一名面相老成的男子凑了过来。
他叫卢生,也是本届新晋的武童生。
余泽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对她不感兴趣。”
卢生震惊,“这么漂亮的美人,你竟然对她不感兴趣?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你管得着吗?”余泽嗤了一声,旋即转身便离开了。
“妈的,狂什么狂!不就得了个武案首嘛!咱们有本事府试论输赢!”卢生双拳紧握,恶狠狠地低声道。
“师傅有一点是对的,多和鱼晚舟接触接触,若是能混熟了,就可以通过她为跳板,去亲近慕师傅。”余泽想到慕云锦那温柔如春的笑意,脸颊顿时浮现一丝羞涩。
打从看到慕云锦第一眼时,余泽就深深喜欢上了这位御姐。
那时,他正值青春萌动,也就十二三岁。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慕云锦的爱慕之情,依旧没有改变。
甚至因此,偏爱上了像祁宝儿这样的熟妇。
这是余泽心里最大的秘密。
就连他的父母、师傅都不知情。
想到翁振元努力的想要撮合,他与鱼晚舟……余泽就颇感无奈的摇了摇头。
……
“你属狗的啊,总在我身上闻什么?”薛宝玉捏着一个糕点,塞入小白花嘴巴里。
鱼晚舟咬了半个,嘴角残留着白渣,嫌弃的皱了皱鼻子,“一股子臭味,莫挨我。”
薛宝玉困惑的闻了闻,臭味?除了一身的胭脂味,哪来的……
靠,这是吃醋了?
薛宝玉明白过来,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那就多和我贴贴,用你身上的胭脂味,盖过我身上的臭味。”
“哼。”鱼晚舟瘪着嘴,不情愿的扭了扭屁股。
……
“这对狗男女……”马欢欢脸上满是嫉恨。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妒忌什么。
“余泽说,他对鱼晚舟不感兴趣。欢欢,你这套方法不成啊。”卢生摇了摇头。
马欢欢原本想要撺掇卢生,去怂恿余泽抢夺鱼晚舟。
而她则会在一旁拱火。
让俩人最好大打一架。
借助余泽的手,好好地教训薛宝玉一顿。
让双方因此结下梁子,给薛宝玉结下一个大敌。
然而,马欢欢万万没有想到,余泽竟然对鱼晚舟不感兴趣!
这也太奇怪了吧!
“余泽这是不想惹麻烦,还是怕了?不应该啊……他一向张狂,看上的东西,千方百计都会弄到手,而且他又是武案首,没道理会怕薛宝玉……”卢生心想。
“我就是想要报复他一顿,怎么就这么难啊!”马欢欢顿感一种无力。
卢生趁机化身暖男,安慰道,“欢欢,咱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报复他。”
“可怜我的爷爷,如今还被关在牢房里受罪……”
马欢欢轻声抽泣,将螓首埋入卢生胸膛中,上下伏动。
卢生有点口干舌燥,迟疑些许,把心一横,将马欢欢抱在怀里,鼻尖嗅着好闻的胭脂味,脸上顿时被喜悦充斥。
“薛宝玉,我真的要谢谢你!”
……
……
某位做好事从不留名的靓仔,此刻正背着人,对着一颗大树不断地输出。
唐春学一脸艳羡的收回目光,抖了抖腿,将裤子提了上去。
“怪我,差点好心办坏事。”
“不怪春学兄,有好事能想着哥们,我还得谢谢你。”薛宝玉笑道。
这兄弟,值得深交。
到了下午,余泽邀请大家伙,前往余庄品尝鱼脍,顺带在那里住上一夜。
余,渔……余庄,本来就是靠打渔起家。
而余泽,便是余庄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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