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元第一次听说无望公子的规矩时十分诧异,他忍不住问道:“留下我身上的东西,是要留什么?”
谢清漓眼神冷厉打量谢景元,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上,低声道:“客官这只手看起来还不错……”
这人是什么怪癖?谢景元吓了一跳,他急忙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飞速放在谢清漓面前,紧张道:“我有银子,我选择付银子。”
谢清漓扫视桌上的银票,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疑问,谢景元官职不高,俸禄不多,谢家的银钱是从哪里来的?
她示意谢景元伸出手腕,略微探了探谢景元的脉息,心中忍不住冷笑,谢景元中毒匪浅,秦碧彤果然又狠又蠢,她怀孕心切,定然用了不少熏香!
谢清漓收回手指,淡淡道:“客官确实已经中毒,但可以医治。有两种医治方案可选,其一是针灸辅以汤药,这种方法解毒较快;其二是直接吃药,这种方法大概需要两三年方可痊愈。”
谢景元满意地点了点头,神医果然是神医,他果断道:“我选择第一种。”
谢清漓指了指诊室内的榻几,清声道:“现在施针,请客官平躺到榻上。”谢景元立即听话地躺下。
谢清漓拿出银针,飞快地扎在谢景元的几个穴位上,谢景元顿时觉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他大叫道:“神医,为何如此疼痛?我,我不治了,快停下……”
他正欲起身,谢清漓却几根银针飞出,他的四肢顿时动弹不得。
谢清漓站在榻前,冷冷睥睨谢景元,淡淡道:“行医治病最忌半途而废!客官若是觉得疼就对了,这是排除毒素所必须的,客官忍耐片刻!”
豆大的汗珠沿着谢景元的额头滚滚而下,他实在忍受不住,哀求道:“神医,我有儿有女,就算不能再生孩子也无所谓,我不治了,求神医停下……”
谢清漓却不为所动,足足过了一炷香,她才取下银针。
谢景元霎时觉得痛意消散,有种劫后余生之感,他虚弱地躺在榻上,心中感叹:活着真好!
谢清漓幽幽道:“经过这次施针,客官的毒已经去除五成,客官确定要半途而废吗?”
谢景元闭了闭眼,缓声道:“我不施针了,我选择吃药,求神医给我开药!”
谢清漓轻轻点头道:“好!”她坐到桌前,飞快地写好一张方子,令小伙计去抓药。
小伙计查看药方,不由得大吃一惊,黄连、苦参、黄柏,怎么都是奇苦无比的药材?好一副奇怪的药方!但既然出自神医之手,定然与那些普通的药方不同!
小伙计麻利地配好了几副汤药,飞快回到诊室交给了谢景元。
谢景元已经坐起身,他接过汤药准备离开,谢清漓却淡淡道:“客官,您之前支付的是看诊钱。这次施针和这几副汤药,一共三百两。”
谢景元震惊地瞪大眼睛,请宫里的太医也没有这么贵!
但他的病不方便请太医,况且听说妙心堂背后的东家是太子殿下,怔愣了一瞬,他又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放在桌上。
谢清漓嘴角微勾,淡淡叮嘱道:“请客官谨记,吃药期间不能同房,否则会功亏一篑。还有,这药必须每日按量服用,不能不喝或少喝!”
谢景元点了点头,飞快地离开了妙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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