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最有意思的还属咱们的东边邻居,那公孙度刚刚上任的,就遭遇高句丽的大规模寇掠,只是没想到的是,高句丽被个张姓汉将在小辽水畔全歼。高句丽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恼羞成怒的公孙度率兵攻入国内,而今两方可能打得正厉害呢!”
听着手下的讲述,苏仆延并没有因为别人身处战乱就心中窃喜,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蹙起,怎么听着他的四周都在打仗?有种被战争狂人包围的感觉。
“大人,你说,要不要趁着公孙度打高句丽的时机,出兵辽东?我可听说而今襄平富裕得紧,公孙度那厮屠戮豪强,收缴的物资数不胜数,金银遍地,财货满仓。”
手下似乎没见到苏仆延的脸色,尤自建议道。在他看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趁着公孙度出兵高句丽的时机偷家,恰合他们乌桓人避实击虚的兵法要义。
苏仆延瞪了没有眼力见的手下一眼,摇头道:“出兵?我们距离辽东郡咫尺之遥,出兵辽东郡容易,同样的,辽东郡攻打我等亦然,除非能够纠集三郡乌桓,否则我是不会招惹辽东的。”
有自知之明的苏仆延很清楚,自己这点实力,靠着地理优势才能与公孙瓒打打嘴仗。面对能够随时发兵威胁他的公孙度,他是丝毫不敢捋其虎须的。
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闪过,苏仆延长出一口气,对手下命令道:“如今是多事之秋,传令各部保持警备,当前还是秋收更为重要,尽快将今秋的粮食入仓。”
就在苏仆延巡视完农田,正因为听到各种坏消息,而忧心忡忡的他返程之际,有骑兵飞速靠近,在马背上就高声呼道:“大人不好了!”
苏仆延心中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料刚刚生起,就在来人的话语中得到实现:“有骑兵自北方而来,各部都遭到袭击,损失惨重!”
“北方?那里不是有山谷,还有汉军遗留的营寨,怎的无人阻挡,也无人南下传信?还让人悄无声息的突进到了平原?”苏仆延一惊,尤自不信,抓住来人衣襟,逼问道。
“大人,那些在河谷放牧的部落还未传信就被人包抄围歼了。至于营寨,早就因为无人修葺而荒废了。”来人苦着脸,给苏仆延一条条解释道。
“来者何人?难道是素利?他不在草原上逞威风,跑我辽东干嘛来了?或者是公孙度?他不是刚刚还在打高句丽?两线出兵,疯了吗?”
苏仆延心中焦急,不断思索自己面对的敌人是谁,但是在缺少情报的状态下,始终无法得出结论。
就在他与手下一边纠集勇士,一边思考破敌策略时,从北方涌来了无数脸色仓皇,狼奔豕突的逃窜骑兵。
派出手下收纳这些骑兵的同时,苏仆延开始给各地部落传令,动员青壮上马,准备与来敌决战,尽管他目前还不知道来敌为谁,但半牧半耕的生产模式下,注定了他们无法做到草原上那样洒脱的坚壁清野,唯有与来敌一战,他们才能作出或撤离,或投降的决定。
他对来敌身份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紧随着各部逃窜骑兵而来的,还有身上脸上带伤的部落骑兵携带的来将书信。
然而,仅仅扫过上边那少的可怜的几个字,苏仆延就气得七窍生烟,啪的一声将书信拍在案几上,口中怒喝道:“这公孙家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个要我贡献,一个要我臣服,真拿我苏仆延泥捏的?集合部众,给我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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