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苏半夏她父亲就叫黑司命,不过自己和苏半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且还把苏半夏全须全尾送了回去,这当爹的再不讲究也没道理突然对自己发难。
此刻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微笑着朝黑司命点头,黑司命也还是那副肃然的表情,和黎诚点点头。
……
和黑司命、靳羚分别加了个绿泡泡好友,黎诚带着姐姐两人回家了。
思故人招待着黑司命,靳羚倒是直接坐私人飞机回了北京。
虽然黎诚想不明白黑司命来找自己做什么,可至少得到了一条寻到拉法·汗的路子,在出租车上算了算自己接下来的路程。
他斟酌一番后,还是决定按照自己既定的步子来走。
立秋的这轮还是先回幕末一趟,寻求晋升的机会,至于晋末那边,至少也需要自己能摆脱吴桐才能回去,一点也急不得。
还有拉法·汗,这个更是重量级。
虽然黎诚很想直接去找他,但说句不好听的,自己仍旧没几分把握。
虽说拉法·汗据自己所知还不是神,自己拼尽全力还是有杀掉他的可能,但是黎诚不想把一切都赌在对方的弱小上。
以前的黎诚是个赌徒,毫不犹豫就接受了听风客的馈赠,是因为他不介意把自己支离破碎的人生放上赌桌,反正自己的人生已经烂透了,那还不如拿来赌一把。
可今时不同往日,黎诚从警署手里光明正大走了出来,卡里不缺钱,稳着点在异常历史里也能平淡地活下去,姐姐也醒了,治疗姐姐的人也有了门路。
自己没必要急。
他看着车窗外飞快流逝的霓虹灯,绚丽的色彩让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非是他在警局的黄粱一梦,有些恍惚地笑了笑。
他不止一次做过这种梦,只是醒来永远是留在那间熟悉的房间里。
一旁的黎真两只眼睛已经在打架了,终于身子一软,趴在黎诚肩上酣睡起来。
司机师傅电台里放着歌,是一首很老的歌,但黎诚也听过,此刻不由得轻声跟着哼了起来。
“路纵崎岖亦不怕受磨练,愿一生中苦痛快乐也体验。
愉快悲哀在身边转又转,风中赏雪,雾里赏花,快乐回旋。
毋用计较,快欣赏身边美丽每一天。
还愿确信美景良辰在脚边,愿将欢笑声盖掩苦痛那一面。
悲也好,喜也好,每天找到新发现。
让疾风吹呀吹,尽管给我俩考验。
小雨点,放心洒,早已决心向着前。”
司机瞅了瞅这年轻人两眼,笑道:“小伙子,你也听邓丽君?”
黎诚笑笑:“这歌可太有名啦,我在国外也常常能听到。”
“嚯,海龟?”司机一边开着车,一挑眉道:“现在年轻人可少听这种老歌咯。”
“我爸妈放给我听的。”黎诚小心把姐姐放稳当:“年轻人喜欢快节奏的歌嘛,一代人总有一代人的歌。”
“小伙子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和我同辈似的。”司机大声笑笑:“我可都四十多,大你整整一辈,早就过了年轻时光,过上养家糊口的日子了。”
黎诚扶着酣睡的姐姐,只是笑道:“也是。”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