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察这么赚的吗?”
钟玄自顾自地咕哝了句。
很明显,凭借孟超和金麦基那点微薄的薪资根本住不起这样的地方。
所以这房子应该就是芬妮督察的家。
钟发白根本不敢说话,他怕一张嘴就直接吐出来。
坐飞机和肉体飞行完全是两种体验,尤其是钟玄的车速还特别快。
终于落了地,钟发白脸色发青,强行压住胸腹间的翻江倒海。
别墅区的容积率很小,茂密的绿植将每栋别墅都围成了个独立的天地。
钟玄站在阴影处,看着金麦基和孟超打打闹闹的随着芬妮进了屋。
真是没心没肺。
钟玄摇摇头,估计自己让这俩人长记性的计划肯定落空了。
钟发白缓过来之后,也凑到钟玄身边,盯着别墅看了几眼,忍不住问出憋了很久的疑问:
“道友,你也是茅山的吗?”
“对。”
“不知师承是……”
钟玄顿了顿,笑的有点苦涩:
“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我不能说,而且我也尚未授禄。”
倒不是因为英叔见不得人。
而是这个钟发白也是茅山道士,肯定听说过英叔的大名。
只要稍微一联想,就能发现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穿越这种事过于惊人,哪怕钟发白看起来不像是大嘴巴,钟玄自己也不想横生枝节。
钟发白虽然有些好奇,但他向来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也就没再追问。
但他这一问却让钟玄有了谈兴,好奇道:
“说起来咱们还是本家,不知道你的师承是哪位道长?”
钟发白满脸肃然:
“家师许文才,前年仙去了。”
“谁?”
钟玄豁然回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是文才的徒弟?那家伙什么时候有这能耐了。
钟发白道术修为算不上优秀,但是这一身的功夫可是俊的很。
就凭文才那个仿佛老年痴呆的身手,能教出来这样的徒弟?
“许文才,莫非道友认识我师父?”
钟玄心想我可太认识了,我连他钟意的阿婆名字叫什么都一清二楚。
至于钟发白说文才已经故去的消息,钟玄却是没太意外。
算起来文才去世的时候,已经将近九十岁,算是高寿了。
钟玄突然想起件事,顺嘴问道:
“我看你制服那两个行尸的时候,用的两根竹签法器颇有些麻衣门的影子,莫非你另有机缘?”
“想不到道友连这个也能看出来,果然博学。那东西确实是传自麻衣门,不过不是什么机缘,是母亲的朋友教我的。我天赋有限,只能制作这些小东玩意。”
钟玄越听越不对劲,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道:
“冒昧问下,你母亲的名讳是……”
钟发白奇怪的看了一眼,心想怎么感觉这小子像是在查家谱。
但他也觉得没什么隐瞒的,干脆道:
“我母亲姓任,叫任婷婷。”
钟玄看着钟发白那张和自己没有半点相像的老脸,道心差点直接崩碎。
好在钟发白的紧接着的话救了他:
“我其实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母亲是个难得的大善人,有上百个像我这样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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