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仪琳小尼姑说道。
“昨日下午,我随了师父和众师姐去衡阳,行到中途,下起雨来,下岭之时,我脚底一滑……”
紧接着,她就讲了自己是如何被田伯光抓住的,讲了令狐冲为了救她,是如何与田伯光斗智斗勇等等。
最终,讲到她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但在衡山城之时,又被田伯光给抓了去。
两人到了回雁楼,没多久,令狐冲也到了。
中间经过不再多说,诸多曲折之后,仪琳小尼姑讲到了田伯光准备离开。
余沧海忽然插口道:“定逸师太,恭喜恭喜!”
定逸瞪眼道:“恭什么喜?”
余沧海道:“恭喜你新收了一位武功卓绝、天下扬名的好徒孙!”
定逸大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天门道人道:“余观主,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咱们玄门清修之士,岂可开这等无聊玩笑?”
余沧海一来自知理屈,二来对天门道人十分忌惮,当下转过了头,只作没有听见。
仪琳小尼姑接着道。
“再之后,就是那个人出来了!”
“那个人?是为你挡下那两点血的人吗?”
定逸师太说道。
“是的,他说他要以德服人!”
仪琳小尼姑开口道。
“哈哈哈!这是什么酸腐秀才,竟然想着对一个采花大盗以德服人?简直笑死人了!”
余沧海大笑着说道。
而在场众人虽然没说话,但脸上多少也表示出了相同的神情。
他们可不相信一个人能用言语说服一个恶迹斑斑的采花大盗。
仪琳小尼姑看了看众人,小脸上写满了古怪之色,想了想,她还是开口说道。
“他以德服人了!不过……他是直接抓住了田伯光,抡起来就向地面砸去,砸完就问他,你服不服?,田伯光说不服。”
“那个人又抡起来砸了一遍,再问,你服不服,田伯光还说不服,那个人就抡起来再砸,再问你服不服,田伯光说不话来了,他已经被砸的昏死过去了,这时候那个人对我说你看,他服了!师父,这是以德服人的方式吗?”
仪琳小尼姑眨了眨纯净的大眼睛,开口向定逸师太问道。
定逸师太呐呐不语。
先前大笑的余沧海,此时仿佛吃了苍蝇一般,什么话也没再说。
在场众人,除了天门道长,其余人都是不由地微微低下了头。
就算天门道长,脸色也甚是沉重。
在场所有人都很清楚,一个能将大名鼎鼎的田伯光抡起来随便砸的人,绝对是一流巅峰层次以上的高手!
甚至天门道长自己思量之后,都觉得他不能将田伯光抡起来砸,要他拿剑杀了田伯光容易,但这种抡起来砸人的事情,他就做不到了。
花厅之中,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所有人都在暗自思考,这个突然出现的超级高手究竟是谁?
但都找不着头绪。
只有刘正风,心里有一些猜测,却也不敢万分确定,是以只是心下微动,脸上却是默不作声。
“仪琳,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了?”
定逸师太打破了沉默。
仪琳小尼姑于是又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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