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庐已经学不到新知,授课的先生也默默无闻,对将来无甚助益,纯属浪费时间!
谭羡鱼正忙着制茶,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上次你自己在外祖父面前提过这事,忘了?”
霍修宇咬咬牙,道:“但娘是外祖父的亲闺女,娘开口肯定比我有分量!娘,这次就帮我一把吧!”
谭羡鱼一时间沉默不语,手中的动作未停。
良久,她才说:“可我已经出嫁了,嫁出去的姑娘,如同泼了出去的水,上次能让你们进去已是极限,再要进去...恐怕不合适。”
霍修宇愣住了。
谭羡鱼...居然拒绝了他?
“行了,没事你便先回去吧,这会我这正忙着呢。”
霍修宇抿紧嘴唇,见谭羡鱼真的不理他了,只能叹口气,乖乖退下。
走出正堂,霍修宇略一迟疑,转而去找霍容恺。
那女人对我爹死心塌地,让爹出面,问题应该不大。
然而,刚踏入前院的书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娇笑。
“侯爷,您可真是片刻不得闲啊!您就怜惜怜惜我,让我休息会儿吧!”
“你这小妖精,想休息还这般撩人?休息不了又能怪谁?”
屋内的声音愈发露骨。
突然间,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霍修宇目睹桌前缠绵的男女,面色煞白。
司棋惊呼一声,慌乱整理着衣物。
霍容恺将她护在了身后,脸上阴霾密布:“霍修宇,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霍修宇冷笑道,“爹,您又在干什么!您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把我娘置于何地!”
“你胡说八道什么!”霍容恺怒喝,“我对不起她什么了!”
“爹,您都做到这份上了!不忠于我娘,还有什么资格说对得起她!”
面对霍修宇的责问,霍容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司棋整理好衣服,感觉气氛不对,便幽怨地说:“公子难道是在责问自己的父亲呢,以前为何没看出,公子竟然如此不敬不孝...”
“你这家伙!”
见她竟还敢火上浇油,霍修宇迈开步子,直朝着书房里闯。
可他脚刚跨进门,屋里的人就抓起书桌上的物件,狠狠地朝他砸了过来。
霍修宇下意识地一闪,满眼不可置信:“爹?”
“滚出去!”霍容恺双眼通红,“再敢放肆,就别怪我不念亲情!”
霍修宇紧咬牙关,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这时,司棋探头探脑地出现,脸上非但没有半分羞愧,反而全是看好戏的表情。
霍修宇怒火中烧,转身离去。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和前世截然不同了呢?
哪里,出了问题?
——
没过多久,司南枝便听说了书房的风波。
得知儿子竟然为了自己,敢于质问生父,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但随即,她又叹了一口气:“只可惜,现在侯爷心里眼里,已不再是咱们母子了。”
“夫人,您可不能如此想啊!”采薇急忙劝解,“您和侯爷是从小的情分,就算现在侯爷被外界的诱惑迷了心窍,您在他心中也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和那些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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