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昌县的人谁不知道江流极其宠溺他的孩子,狗子的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陈怀安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笛子,他没想到他会遇到这种事,他猜测是因为自己今早把狗子打破防了,但最主要的原因是龅牙男人的拱火。
陈怀安顿感无奈,他感觉自己总能遇上一些喜欢没事找事的奇葩。
江流准备再次挥动惊堂木,但惊堂木却忽然裂成两半,似乎老天都要狗子继续说下去。
台下的人看着裂成两半的官板,不由得一惊,“这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让他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围观的群众也大声附和道,“让他说!”
“让他说。”
……
衙门外的百姓的呼声越来越大,本想前去驱散群众的衙役却莫名的倒在地上,痛苦捂着腿,躺在地上呻吟。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陈怀安,虽然今天他和狗子有冲突,但他也不愿让真相蒙上雾霾。
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江流迟迟没有发作,他可是本县的县官,百姓这样闹,实在有损他的脸面和威严。
而且,如果他不是什么好官,完全是这一方的地头蛇,他可以强行堵住百姓的嘴,没有必要这样让狗子闹公堂。
“是因为这里有朝廷重兵把守吗?”
陈怀安在心中说道,但随后他轻轻摇头,否决了这猜想,倘若真的是这样,他儿子出事,他可以直接杀了狗子,何必开堂?他可是本县县令,陈怀安不信他私底下没有打理与朝廷重兵吗的关系。
忽然,陈怀安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便是“有大人物来了”,这是连朝廷重兵都要听从命令的角色,否则,狗子说不了这么多话便已被判刑。
如果没有比他官大的人来到这里,他完全不需要这样审判狗子,只需要给个杀人犯的罪名处死即可,根本不用问他杀人原因。
陈怀安此刻神情变得玩味起来,像看戏一般看着大堂之上的江流,虽然他看不到,但他也可以猜出。
此刻,江流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狗子也看到了江流脸上的神情,认为自己如有天助,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或许他今早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但现在,他敢直视江流!
“这还是你儿子自己和我说的,不过你也真狠,竟给自己的儿子易骨改容,只为他能活下去。”
狗子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江流很想直接给他判死刑,但现在他不敢这么做,正如陈怀安所想,有“大人物”来了。
“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一生清明,就算是我儿子犯错,本官也一视同仁,不会有一丝私心。”
“而且,我也没说那是我儿子,休要信口雌黄!”
江流说得义正言辞,但门外的百姓不信他,陈怀安更不信他。
“呵,林家之女就是被你儿子祸害的,你儿子一眼看中她的美色,想尽办法得到她,但林家之女始终不答应,你儿子便用强硬手段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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