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院长吗?我孙胜利。”
钟辉猛地一惊,艹,今晚的酒白喝了,全特么醒了。
“我是钟辉,孙主任,您和张祎聊的还好吧?”
“哈哈哈,何止一个好啊,我俩差点就磕头拜把子了……钟院长,我借张祎的手机给您打电话,就是想问您一句,前天晚上,您在兆龙饭店跟我说的话,还作数吗?”
钟辉激动的差点就跳上了餐桌:“作数,当然作数,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就不会有作废的那一天。”
“那好,我明天就安心飞回匹兹堡了,咱们一个月后附院见!”
钟辉难以抑制心中激动,端起面前酒杯,直接倒进了口中。
“好,我等你,咱们下个月不见不散。”
孙胜利笑了两声,随后极为严肃道:“但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钟院长,您得保证张祎留在附院,他在我在,他走我走。”
结束了跟孙胜利的通话,钟辉愣愣看向对面的张宇琦。
“宇琦,我是喝多了吗?刚才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张宇琦笑道:“我还以为是我出现了幻听呢……钟院,恭喜您,手下又添了一员猛将。”
钟辉缓了两口气,忽地放声大笑。
“打电话给刘庭君,让他一个小时过来送咱俩回家,我今晚要同你大战一场,特么的,谁说内科医生喝酒喝不过外科医生?
换大杯,咱俩炸一个!”
……
附院康复科。
值夜班的邢锐抽空过来看了下小战士。
昨天上午给这位小战士做了颈椎穿刺,输注了第二份干细胞,虽然有康复科的医生做密切观察,但邢锐还是不怎么放心。
小战士的爹在医院呆了两天就回去了,不是不想留,而是必须回,家里的麦子刚收了,还没来得及晾晒,田也得收拾收拾,灌上水准备种稻。
种地,全讲一个节气,稻秧晚三天插下去,秋后收成都会少好些。
小战士的娘留在了医院,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睁开眼就能看到儿子,心里就会踏实,生活就有希望。
这位纯朴的农村大娘见到邢锐进了病房,慌忙起身,给邢锐让开了床边空间。待邢锐来到床边时,这位干瘦的农村大娘小心翼翼战战兢兢问了一句:
“医生,俺家六儿还能站得起来吗?”
邢锐不假思索坚定回复道:“能!一定能!大娘,你要相信我,你家六儿一定能重新站起来。”
那位农村大娘忍不住抹起了眼泪:“这边的医生给俺说,俺家六儿只能一辈子躺床上了,俺不敢求俺家六儿能站起来,俺只求俺家六儿能再叫俺一声娘……”
邢锐顿时怒火中烧,玛德,康复科是哪个王八蛋向患者家属说出这种丧气话?
正想冲出去吼骂两声,忽然感觉病床上似乎有点异常。
邢锐急忙转身俯身,将耳朵贴向了小战士的嘴边。
小战士嘴唇颤抖了几下,终于发出了一声微弱声响:“娘……”
邢锐陡然一颤,急切要求道:“你再叫一声!”
那小战士的眼神分明是看向了邢锐一旁的那位农村大娘。
邢锐连忙拽过来农村大娘,同时鼓励道:“你娘过来了,六儿,再叫一声娘给你娘听!”
小战士嘴唇又颤抖了几下,终于挤出了微弱但清晰的一声:
“娘……”
……
写完这一章,作者菌泪流满面,这是一个真实的病例,伤员武警战士的脑组织损伤比术中描写还要严重,但武警总队医院通过干细胞治疗,成功让这名战士恢复了记忆,语言,以及行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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