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州通往帝都的高速公路还在建设中,眼下开车去帝都还只能走国道。
国道比较窄,车子开不了太快,但路面还算平整,再加上别克商务优越的性能,走在路上,倒也不觉得颠簸。
中午在半道上打尖吃饭,林援朝的秘书打来了电话,关切过路程是否顺利,目前位置在哪儿,然后告知张祎,他已在帝都饭店开好了房间,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帝都饭店就好,差不多时间时,他会在帝都饭店等着张祎的到来。
这位姓耿的秘书口音很奇怪,张祎挂上电话后,品味了很久,才断定他理应是潮汕一带的人。
一路醒醒睡睡,傍晚五点半,车子终于开进了帝都饭店。
到底是职业司机,七百冒头的路程,走国道才用了十一个小时,还包括了出城进城时间,不得不称赞一声,牛。
耿秘书等候在了饭店大堂,居然一眼就认出了张祎,迎上来热情寒暄并亲切握手后,将张祎叶宇二人带到了六楼开好的房间。
“二位稍事休息……”耿秘书看了眼腕表,安排道:“六点一刻咱们出发。”
这话是说给张祎听的,跟叶宇无关。
之前在电话里沟通,林援朝的本意是周六抵达帝都后好好休息,周日上午再去看病人。
但张祎实话实说,告知林援朝,他周日要帮好兄弟去跟全聚得谈授权,所以看病人的事,最好安排在礼拜六,到地就看,看过了病人再去吃饭。
耿秘书离开后,叶老板开始大呼小叫起来,五星级酒店他也住过,但只是个标准间,而今天下榻的房间,则是一间行政套房。
一大一小两间卧房,外面还有個小型会客室。
“祎子,牛逼啊!找你看病的还真是个大户人家唉……”
叶老板一边夸赞,一边迷糊,哪个大户人家这么少脑子,会找一个实习生看病?
不!
祎子肯定没跟他说实话。
张祎没搭理叶宇,先洗了个热水澡,冲去旅途的尘埃以及疲惫,再泡了杯立顿红茶吸溜了两口。
“我行李箱里还有面包牛奶,你要是饿了,就先垫吧两口,等我看过病人回来,再一块吃晚饭。”
看病没那么复杂,病人的各项检查资料都是现成的,看上一遍,再给病人做个简单触诊,一刻钟的时间足够了。加上来回用时,也不过一个小时。
病人就住在皇城根下的一条胡同里,不大的一个四合院,房子显得有些破旧,但庭院收拾的非常整洁,看得出主人家理应是个相当自律的人。
耿秘书带着张祎推开院门进到院中时,林援朝和一个同为四十来岁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正在丁香树下喝茶聊天。
见到张祎进来,面庞上立时现出了笑容。
“小张医生,过来坐,这位就是我当年在北大仓的战友,你叫他丁叔好了。”
张祎热情叫了声丁叔。
丁叔则主动握住了张祎的手。
林援朝接道:“老丁啊,你别看小张医生年轻,但本事大着呢,我岳母的肝硬化就是小张医生用干细胞治好的,我估计啊,老爷子的病他一样有把握能治好。”
老丁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他不把酒给戒了,神仙来了恐怕也治不好他的病。”
摇了摇头,再叹一声,老丁起身去到屋里取来了一厚沓病历资料。
张祎仔细翻看。
心情快速放松。
一个典型的酒精性肝硬化,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毛病。
“丁叔,丁爷爷在家吗?我能看看他么?”
老丁点了点头,带着张祎去了堂屋,推开屋门的一瞬间,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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