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流则不凝,静速凝。
医用凡士林呈膏状,抓上一把,覆在骶骨上,再拍拍打打,膏状凡士林便渗入进了骶骨骨缝。
堵死了断口静脉,出血点血流终止,血液处于静止状态,没多会就会凝结成块。
止血,就这么简单。
根本不需要老少二张洗手穿衣上手术台。
甚至,此二人都不需要来手术室,打个电话,简单指点两句,便可搞掂。
但……
老少二张相视一眼,会意而笑。
不亲自来趟手术室,又怎么能爽得起来?
古人云:梅花香自苦寒来嘛!
正值下班时间,电梯口等满了人,这对爷俩从手术室出来,不约而同选择了走楼梯。
张宇琦以闲聊的口吻问道:“干细胞治疗肝硬化的论文写怎样了?”
“差不多了,下周再完善一下就可以投稿了。”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张宇琦来了烟瘾,掏出香烟点上了一支,此时社会上的禁烟意识还不是那么强烈,医院也没得禁烟的概念。
“那篇论文啊,咱还是别往国外投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张祎撇嘴斜了张宇琦一眼。
“懂倒是懂,不过我认为没必要,钟院没你想象的那样小气。”
张宇琦抽着烟呵呵笑道:
“臭小子,你张叔好歹也比你多吃了二十年干饭,你能看到的,我怎么能看不到?钟老板气度再怎么大,那也搁不住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啊!”
张祎不由一凛。
还别说,这一点他确实忽视了。上一世毕竟没当过官,这方面的意识颇有些欠缺。
张宇琦接道:“钟院的项目要是個把月就能出成果,问题倒也不大,可我听说,心内科的哪项临床试验最快要到十月份才能完成,中间隔了这么久,要是不出点幺蛾子……呵呵……”
张祎瞬间明白了张宇琦的担忧所在。
这段时间,随着他祎神的横空出世,张宇琦跟钟院长的关系迅速拉进,在医院领导班子中的地位犹如火箭发射一般向上窜升。
必然要遭到一些人的妒忌。
单是妒忌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钟院长的任期只剩下了三年,三年之后,这院长宝座究竟花落谁家,那可是从现在就得开始运筹帷幄的哦!
所以,张宇琦的蹿红,对那些觊觎院长宝座的人来说,无疑是个危机。
危机必须及时处理。
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抓住一切机会制造钟院长和张宇琦之间的隔阂或是裂痕。
“张叔,你觉得钟院还能在附院待多久?”
张祎莫名其妙忽然问了个看似跑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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