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军队瞬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王子罗贝尔,他慷慨而又仁慈,必拭去饥饿者之泪水,但叫人人有食,人人有衣,有处可栖身,有褥可暖身!他行上帝之愿,他牧天主之羔羊!”
“王子罗贝尔,他慷慨而又仁慈,必拭去饥饿者之泪水,但叫人人有食,人人有衣,有处可栖身,有褥可暖身!他行上帝之愿,他牧天主之羔羊!”
“........”
“你......”
鲁弗斯瞬时气恼,他那张本就红润的脸此刻颜色又深了几分,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住。
“我亲爱的兄长,数日未见,你还是这样夸夸其谈,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作为儿子服从父亲的旨意,作为臣民服从国王的旨意,难道有什么可抱怨的地方吗?”
“我愚蠢的兄弟,我当然愿意服从我们父亲的旨意,但前提是这些你口中所谓的旨意出自于他的本愿。
我依稀记得我们的父亲曾经是那样地虔诚,餐前向基督祷告三次,就连在战争中无时无刻不念诵着上帝的威名,他亦是擎着上帝之旗夺下了英格兰,无疑他比任何人都愿意顺从上帝的旨意。
而我现在之所在站在此处,也正是与当年的他一样,因为上帝旨意,正如圣经利未记所言:‘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长子的权利当属于他,他应有双倍的财产’!
何人敢否定上帝的意志!而如今,我不知晓曾经那么愿意顺从上帝旨意的父亲为何会做出那样的决定,究竟是谁使得我伟大的父亲改变了!是谁说出那邪恶之语,使得他背离上帝之愿!
你告诉我,我亲爱的兄弟!”
埃里克这个时候高声唱道:“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您的名为圣。愿您的国降临。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
随后埃里克,对着安斯贝尔挥了挥手,安斯贝尔对着身旁的扈从使了个眼神,扈从扯开了手中旗杆上的麻布,露出了红色鲜艳的旗帜上,纹着的是一只金色的双足飞龙,它随着旗帜的摇摆,仿佛在飞翔。
那是威塞克斯家族的纹章。
“你你.......你不可能!”
鲁弗斯一把抢过了一旁士兵手中的弩,在众人的惊呼中箭矢向着罗贝尔射了过去。
罗贝尔下意识地偏过了头,箭矢擦着他的脑门滑了过去,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道血痕。
“英格兰是我的!是父亲许给我的!”
“不,我愚蠢的弟弟,英格兰既不属于你也不属于父亲,它是属于上帝的!”
罗贝尔轻笑了一声,用手擦拭去了额头上的血液,随后调转方向,驱使着战马回到了远处的阵地。
正在他回到阵地的一刹那,热那亚弩手发动了进攻,弩箭向着城墙上的守卫射去,一旁的守卫赶忙扑到鲁弗斯。
攻城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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