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厄德少爷,多给了几天工资,总不能够拿钱不办事吧。”
“你小子脑袋灵光点不行嘛。在一座被屠的城市里找人,本来就是痴心妄想。他要找的那个女人或许早就卧在哪个角落里没了气息,躯体都开始腐烂了。
你就这样回复他,他还能够怎么办,总不能够他把发出来的薪水再收回去吧。”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难道没办他的事吗?我们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找她。”
某个酒馆摊位上,一个中年士兵一本正经地教导着一个年轻士兵。
两人都有些微醺,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正在摊位不远处的拐角,正有一道目光正盯着他们,随后不一会儿,那道目光便转向了他们不远处的马厩。
是埃玛,和她的弟弟理查。
城破之后,她们躲进了地窖里,幸运地躲过了屠城和搜查。
但是地窖并不是可以待人的地方,虽然地窖的位置相当隐秘,待在那里比较安全,但是那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
从城破那天待到今天,已经足足五天了,这五天埃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挨过来的。
光靠吃自己的那两根皮带,现在她打嗝都是一股皮革味,还有身上那股类似于发酵的汗臭味,她自己闻了都想吐。
还要带着理查这个混小子。
“理查,我们得保持安静,等会儿,我们骑他们的马走。”
埃玛按着理查的脑袋,轻声地说道。
“我害怕,姐姐,他们会杀了我们的。”理查的声音带着哭腔,事实上他已经开始哭了。
只是在他要哭出来的时候,埃玛一把捂住了理查的嘴。
“不准哭,再哭,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听明白了,点点头。”埃玛皱起了眉头,试图让自己变得可怕。
抓住理查嘴巴的手也用起了力,用指甲戳着他的肌肤。
疼痛感让理查最后憋了下来,点了点头。
埃玛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松了开来。
理查连忙大口地呼气。
“姐姐,你的手好臭。”理查做出了干呕的模样。
“你身上香!”
埃玛瞬时恼羞成怒,立刻就要锤他脑袋,不过她忍住了。
现在不是教训这个小家伙的时候。
埃玛握紧手中的弓箭,抽出两根箭矢,将其中一根架了上去,另一根备用箭矢夹在无名指与小拇指之间。
事实上由于好几天没有正常进食,她现在的手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发抖,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命中对方,而且必须命中对方的头部。
但是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这两个人明显已经喝醉了,而且都未着甲,而且周围也没有其他士兵。
这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
“理查,如果等会儿我失败了,你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埃玛刚说出口,就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胆小的理查,看到自己失败,绝对第一个跑路。
算了,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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