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经历了大起大落时长青，这会正站在昨日那条小巷深处，仰头迷茫望着上方这行眼熟的‘逆天改命’字眼。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没再挂着‘闭店休息’的提示。
她实属没想到那个小广告的店在这里。
确定取消不了订单后，时长青还是在网上查了一下关于提升精神力的可行性。
网上褒贬不一。
有成功的，有失败的。
不过多数C、D级精神力提升效果名著，这两个等级能提升到B级。
而B级提到A级的，少之又少。
即便提成高了，但是在操作同级机甲时，精神力会出现不稳定的情况，久而久之又会掉回原来的等级。
事已至此，时长青整理好心态，推门走了进去。
昨日的那个店主还是一身花衬衫，只不过款式不同，这会看到有人推门而入，抬眼看了过去。
视线意外地停留在时长青身上几秒，有点眼熟，想起来了，于是他开口道：“O级精神力不行。”
他记得这个姑娘，昨天回店的路上就跟在他身后，亲眼见她把这一条街提升精神力的店给走完了。
今天又来，想不到还是个不死心的。
“O级精神力也提不了？那你给我退钱吧。”
李可很快反应过来，瞥过头看了一眼电脑，果然有一笔关于提升精神力的新单子。
“O级精神力可以提升。”
他手里敲着键盘：“名字，性别，年龄，精神力等级。”
时长青一一报之。
末了，她半信半疑问了一句：“十天真能提升？”
店主毫不掩饰地摇摇头：“你这样的......估计悬。”
时长青：“......”
店家诚实到她想退掉这个订单了。
“跟我来吧，要是不行，退你钱。”
时长青意外，是个不错的买卖。
李可走在时长青前面，抬脚走进另一个小门。
来到一间小室，里面只有一张椅子面对着一个玻璃窗。
让她不禁联想到探监的样子。
不过这和与印象中时长生带他们去检测的机器好像一样。
“先给你重新测试你的精神力，你去那坐着。”李可指着玻璃窗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时长青照做，在坐上椅子的那一刻，椅子后靠上方伸出一个半圆的帽子罩住她半个脑袋。
李可坐在对面，盯着前面的玻璃窗，没有任何变化。
“集中精神。”他提示道。
时长青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意念，玻璃窗变成一道电子屏，几条波纹长线快速起伏。
一条白线在屏幕上上下波动，最高飙到至高3S，又最低落在Z，上下起伏了许久，最终停留在O的刻度。
李可摸着下巴，疑虑地看着数据上的结果，又看了眼正在测试的时长青。
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低的精神力？
“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时长青感受了半天：“没感觉。”
“.....”
不应该啊，按理说这么低的精神力是受不了这么久的禁锢。
且不说A级，B级精神力的人检测精神力大多数的反馈都是会有一股坐立不安的心慌。
那是精神力太弱的情况下被窥视而产生的潜意识警意。
“那你再坐一会，等你什么时候有感觉了再说一声。”
半个小时后。
李可看着垂头要快睡着的时长青：“......”
刚才的电子屏幕已经变成了玻璃状。
沉默半晌，他关掉电源，头盔也从时长青的脑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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