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这里竟然藏着知情人,他们自然要弄回去审问。
小员工颤抖着弯腰道谢。
“不客气。”苏小菜笑着道:“要不要加个联络号。”
浑身脏兮兮的小员工扯了扯衣服,自知对方不可能对自己感兴趣,只是还会产生点抑制不住的小念头,“为……为什么?”
苏小菜凑近小声道:“我就喜欢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想知道那个人的儿子怎么失踪的。”
“会对你造成打扰吗?”
小员工连忙摇头,略微有些惆怅,小声道:“我要去了警局才能回来说。”
“不急。”
小员工跟这警察上车,黑衣男人也扣上手铐带走了。
本来打算坐出租车的苏小菜,想想还是坐巴士,免得节外生枝。
遍布军人的星球,仍然少不了几只过街老鼠,出租车有风险,说不定藏着几只虫人,那她假期就泡汤了。
YJ车牌的巴士狂野地奔驰,顺利抵达军部。
苏小菜脚下像绑了氢气球,轻飘飘的,飘到季理那里,拿了一粒晕车药。
机甲驾驶没有打倒她,太空旋转训练也没难住她。
巴士司机,神奇的存在。
她跑去季理那里吃两粒晕车药,才止住晃荡感。
季理这里有两个累倒的学生,正在接受温养治疗,那了无生趣的模样,逗笑苏小菜。
“他们怎么了?”
“刺头,执行任务期间离队了,被教官揍成这样。”
“季医生,你的职业操守呢?呜呜呜,我们够惨的了。怎么能在苏大神面前败坏我名声。”
季理双手插在口袋里,“学校论坛传遍的事情,别做无谓挣扎了。”
苏小菜:“你们干嘛要离队,好好做任务不行吗?”
“太无聊了。而且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昨晚睡不好,所以睡着了。”
他们的解释听得她脑瓜子宕机,执行太空任务都能睡着,这是什么卧龙凤雏。
苏小菜幸灾乐祸道:“那怪不得教官要教训你们,确实欠揍。”
卧龙:“嘤……嘤……”
凤雏:“嘤不出来就不要嘤了,拉不出屎一样。”
两学生治疗好后,请求跟苏小菜合影,蹦蹦跳跳高兴离开。
人生第一次,能与敬佩的偶像合影,太幸运了。
苏小菜人真好,嘴巴别那么坏就更好了。
他们前脚刚走,季恒就来了,他刚训练完一场,等会还要回去继续大集合的训练。
看见苏小菜在这,他愣了愣,“苏同学好。”
“不用喊我苏同学,叫我小菜就成,你是季理的弟弟,我喊你季二吧。亲切点。”
神特么亲切点,听着像在喊他二货。
季理:“这个名字顺耳,很适合他。”
“哥。”季恒清冷皮子下,散发着哀怨,“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季理点头,“说吧。”
季恒沉默看着苏小菜。
“OK,给你们两兄弟留私人空间,我可是宇宙级好朋友,理解能力一流。”苏小菜伸懒腰,不知道虫人解剖了没有,智慧03可不可以探下消息。
苏小菜出了校医室,季恒按捺不住,叭叭叭地向季理倾诉今天的决定。
出去做了一次任务,思想改变那么大?
不过退婚是迟早的事情,季理不想季恒娶一个占有欲和掌控欲极强的妻子,“你想好了?不怕妈妈伤心。”
“人总有伤心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跟薛慧艺走完最后一步再提,这对她声誉不好。”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哥你能不能教我。”季恒心中,季理出口伤人的本事已经达到起死回生的地步,死人也能被他毒得跳起来再气死一次。
“我不帮你,自己想,又不是我退婚。”季理嫌弃弟弟分手都要找他出谋划策。
“哥你一开始就觉得我们不能走远吗?”季恒看出季理很不喜欢薛慧艺,只是季理从不在他面前说薛慧艺坏话,最多就是像上次那样,喊他管束薛慧艺,别让她再舞到他那里。
“不是一开始。”
薛慧艺没成为季恒未婚妻时,季理都不认识她。
“大概三年前,你们刚刚进军培,我亲眼看见她三言两语,说动了她身边一个追求者,对另一个校外的追求者实施暴力,我就知道她是什么人。我没有录下来,没有证据,我不能乱说。”
“后来我稍微查了查那名被霸凌的追求者是谁。一个孤儿。”
薛慧艺之所以要对付那人,只因为那是一个孤儿,他不配追求她。
季恒脊背弯了弯,“我是不是像个渣男,对未婚妻一点都不了解。”
他该了解和约束她才对,顶着未婚夫的名头,没做过任何努力,漠不关心,也没付出过什么,不是渣男是什么。
季理提醒:“薛慧艺没救了,她已经是成年人,三观很难掰过来,你别想着还能拯救一下。要说就早点说。”免得感情方面优柔寡断的弟弟再陷进去。
“哥你对我该多没信心,才认为我做了的决定会更改。”
季理任由季恒发出各种小怨念,弟弟永远是弟弟,就这,还要跟他商量。
……
出去了几个小时,已经有点晚了,苏小菜放小丸子出来做饭,闻着浓郁的饭菜香味,她食欲大增。
梁姐没回来,苏小菜留了一份给她。
吃完后,时间还早,苏小菜才记起要承担起师傅的责任,去看吴卿卿训练。
他们现在穿着正式机甲师才有的新装备,在练习贴墙滑行。
白日的任务是太空训练,下午到晚八点,就是各种体能训练和新装备适应训练。
比学校的强度大多了。
此时的训练场升起无数凹凸不平的墙体,无数学生穿梭其中。
由于装备有一定操作性,需要熟练。菜鸟们不停摔落,摔的姿势各不相同,叫声也各有千秋。
“嗷!”
“窝去!”
“啊,我飞了。”
“教官,救命。”
教官们在训练场边缘,看着他们摔得七荤八素,不仅没同情,还幸灾乐祸。
“飞得很好看。”
“不错,有我们当年的风范。”
“哈哈哈,看他们,我觉得自己当年还是比他们摔得好看点。”
不一样都是摔吗?苏小菜摇头,都是从菜鸟中过来的,摔倒的时候,就没有一个好看的。
范厘看见苏小菜过来,警惕道:“你也来练习新装备?”
“我还用练习吗?”苏小菜骄傲抬头,“信不信只要装备上,我就知道怎么用,然后比你们都耍得好。”
“信。”
“不信!”一位教官搭着范厘肩膀,痞气地笑,“小不点好自信,不如你穿上装备,给我们看看你耍得有多好。”
“没好处的事情,我不做。”耍猴戏也需要收钱的。
这位教官哈哈大笑,“行啊,你赢了,宵夜我的,请你去饭堂搓一顿。你输了,请我和范教官吃一顿。”
苏小菜笑得灿烂:“光我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如果能连同我的队友一起请,那我可以让你看看什么叫教学式示范。”
陌生教官挑挑眉,转头调侃范厘,“会不会觉得头痛,你们性格是两个极端,有得磨合吧。”
设想中,范厘刻苦勤劳,芯子里更喜欢同类型的学生。
苏小菜显然狂妄得不行,属于最难教导的类型。
范厘默不作声:磨合个屁,苏小菜已经顶替我的位置,我现在就起个辅导作用,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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