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栖迟眼眸微凝,“谁?”
“度亦别。”提及此人,向恒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东南度家当家人,度亦别。”显然宴栖迟对此人很熟悉,语气极其的笃定。
“正是!”
“可有查出此人目的?”宴栖迟沉了眸子,问。
“没有,度亦别此次来安城非常神秘,只身一人,行踪不定且非常警惕,我们的人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消失。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目前已经返回东南,回到港城。”向恒冷声道。
港城是东南度家的地盘,一旦鱼入了水,就很难再查出其踪迹。
“也就是说,还是没有查出他和王正材谈话的内容。”宴栖迟声音里染了寒意,如晚秋的寒霜,“继续让人留意着王正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定要查清他和度亦别有什么勾结。至于度亦别就不用管了,是狐狸总会漏出尾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还会再入安城的。”
“是!”
正事说完了,向恒又想起了其他事情,问:“小少爷的书包是否还继续让人送往半山别墅?”
宴栖迟捏了捏眉宇,神态带了几丝无奈,“不用,昨日送的那些够他欢喜一段时间的了。”
下午五点,宴栖迟来慕家老宅接人。
这个点,慕家除了刚刚从外回来的慕相弦也没有其他人,慕老爷子昨天下午应了几个老友邀请,去了安城百里外的荡归山爬山游玩,李管家不放心,也跟了去。看着昨天临走时的那个架势,这要是没个一两天,恐怕是不会回来的。
出去玩了一天,到处都是人,或多或少也出了一身汗,女孩子爱洁,受不了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慕相弦回来第一件事就去了浴室。
慕相弦洗了澡刚刚出来,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就听到下人禀报,宴栖迟来了。她也顾不得湿哒哒的长发,换了身衣服,就匆匆地下了楼。
微微抬眸间,杏眸就掠过一抹轻叹,如同第一次遇见时那般的惊艳,温润矜贵,恍如天人。
只见宴栖迟宛如中世纪的贵族般,静静地安于一隅,雅致风华,一盏清茶,一本闲书,一抹轻笑,都惊艳好看到犯规。
慕相弦惊艳灼灼的眼神,几乎化为实质。
一向敏感的宴栖迟,很快就察觉到了楼梯口射来的视线,淡淡地抬眸望去,二人视线恰好相接,慕相弦明显感觉到心脏几不可见的微微一跳,乱了节凑。
慕相弦故作镇静地挪开了视线,缓缓地下了楼,来到宴栖迟面前,扬起一抹浅笑,语气熟稔,“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宴栖迟掩了眼底的灼热烫人的光,微微一笑,“嗯,都处理好了,我来接木目。”
“我们刚刚回来,木目还在洗澡,恐怕要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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