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若伤损了刘唐等人,此后不可入军旅……”
刘唐是梁山晁盖的铁杆兄弟,李鄂既不想杀宋江,也不想与晁盖为敌。
一旦在此打杀了刘唐,只怕梁山泊的晁天王会不依不饶,没必要的事儿。
“好!
就给二郎一个面子,咱们兄弟借刘唐等人,一较武艺高低。”
李鄂的话说完,杨志也收起了自己的黑漆弓,如说的一样,如今杀刘唐不义。
再有一個鲁智深维护,即便真要杀,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只怕杨志哥哥争胜的心思起了,较技赌约也就败了。
兄弟我最擅赤手殴斗……”
说话间,刘唐等人也到了面前,李鄂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面的赤发鬼。
如打趴下郁保四那群人一样,当先一个铁山靠,将刘唐打成了滚地葫芦。
之后一拳一个,不等杨志放下手里黑漆弓,刘唐带来的二十几个人,已经全部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地上。
将人打倒后,李鄂也不给刘唐缓气说话的机会,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枪杆,一下一个,将所有人都敲了一遍。
如果这就是战阵,那对李鄂而言,万马军中也如平地一般。
只是这种好事儿,也只能想想而已,一旦人群中有鲁智深、杨志、林冲一般的高手阻拦,他也会直接陷入群殴之中。
真被围着打,错非上齐了甲胄,不然三五个人从各个方向攻来,就是没法抵挡的。
“好个二郎,拳随话走!
杨志兄弟,如二郎所说,扒了他们的冬衣,但不要给扒光,真扒光了,如杀了他们何异?
众位弟兄,赶紧动手,提起小心,莫要被人偷袭得手……”
见李鄂神勇,鲁智深也怕杨志上去补刀,忙不迭的吩咐下去。
二龙山所属的二十八宿,也就直接扒了刘唐等人的冬衣。
“鲁达哥哥,你看他一个鸟人,身上带了多少金银?
这可是兄弟押送的生辰纲呐!”
杨志上前亲手扒了刘唐的锦袍冬衣,自他身上也搜出了两个满满的缠袋,打开一看,俱是金银,没有一个大钱。
为此,杨志心中怨气又生,若无失却生辰纲一节,只怕他现在已是军中指挥了。
“杨志哥哥,往事休提!
摘了他们的腰带,一遭绑了,但不要绑成死结。
就跟我们不杀刘唐一样,留的人在,就不算死结。
今日天暖,应该冻不死他们。
梁山那边除了刘唐之外,还有林教头跟阮氏兄弟。
水战,只怕我们也不是阮氏兄弟对手。
赶路要紧,莫要横生枝节,我们兄弟的前程在汴京,不在这黄泛区,也不在八百里水泊……”
在李鄂的催促下,一行人先是下了刘唐等人的武器,再舔了包,最后捡了好冬衣十多件,一行人也不耽搁,直奔定好的渡口而去。
至于刘唐回梁山报信,晁天王点齐人马报仇,这点就不在李鄂的考虑之中了。
如今的黄河,正经是漕运河道,一样有漕兵、漕丁镇守。
打了漕运渡口,禁军、团练可不会等闲视之,这是漕运河道,运的是天下禁军的口粮。
抢人家粮食,禁军不能打之说也要放在一旁,你断人粮草,人不跟你玩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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