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来了山上也别拘束,就当自家好了。”
扫了李鄂身旁的张巧莲一眼,曹正倒是好心态。
张口就托了李鄂一把,见正主都没意见,杨志那边也不好说什么了。
“鲁达哥哥、杨志哥哥、武松兄弟,你们边喝边聊,我去劏了那几头猪。
待蒸好了猪肉,我再带着浑家跟武松兄弟把酒言欢。”
看着曹正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李鄂听的出来,这位对浑家比对那几头猪在意的多。
山寨么,多半是男人杂居,女人么,就不好说了……
一餐带着猪骚味的接风宴吃完,李鄂也是颇多感慨,如今时节,别说是野猪了,家猪处理不好,那味道也是感人至深的。
孔家兄弟的青花瓮酒倒真是不错。
曹正蒸的猪肉,也不知香料少了,还是没有香料,亦或是猪培育的不好,反正猪肉的味道真是不咋滴。
这种味道的猪肉,不是真的饿了,也真是很难下口。
如果盐重一点还能好些,但盐铁专营之下,二龙山的日子过的并不富裕。
一场接风宴,除了李鄂的青花瓮酒之外,还有山上自酿的浑酒。
鲁智深喝了连场,醉的深沉。
杨志也是满腹牢骚化作了酒兴,一样喝了个烂醉。
曹正夫妻来的晚,酒喝的也就不多,算是场中不多的几个清醒人。
待曹正安排完了寨中上下,便领着李鄂、张巧莲二人往宝珠寺后面走去。
“武松兄弟,这间草屋就权作你在山上的落脚之处了。
屋内有木桶,夜里还是不要出来如厕的好……”
听着曹正意味深长的话,李鄂掂了掂肩上的担子,只是简单的道谢之后,就带着张巧莲,进了属于他们的草屋。
草屋之中,隐隐有股便溺的味道,冬日的山寨上,有个能遮风挡雨的草屋,已经算是不错了,李鄂倒也不强求什么。
“听到了吧?
晚上如厕不要出门,用门边的木桶就好。
这里是山寨,多半没有什么老实人。
这一路我走的累了,自己警醒些……”
借着天光扫了一眼草屋的环境,李鄂的要求倒是不高,能遮风挡雨也就够了。
从担子上扯出几件舔来的冬衣,就算是两人的新铺盖了。
嘱咐完张巧莲,李鄂将身上碍事的物事解掉,也不脱脚上的靴子,抱着雪花镔铁双戒刀,卷着冬衣跟铺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刻,山寨中的不恰,曹正夫妻的面和心不和,都不在李鄂的考量之中。
自飞云浦开始,睡在客栈之中怕遇上黑店,睡在野地里怕遇上山猫野兽。
即便是在石桥镇落脚的时候,李鄂也怕被石六斤这类泼皮闲汉,半夜摸了门,夜夜不敢安睡。
到了二龙山,虽说依旧危机四伏,但这里终归算是一处真正的落脚点。
奔波之中的疲倦,加上接风宴上的酒气,李鄂只想着一觉睡到自然醒。
这一觉,李鄂睡的死也睡的沉,再醒来的时候只觉神完气足,只是脚上的靴子,却被人脱掉了。
觉察到双脚的惬意,李鄂紧了紧怀中戒刀,才缓缓的睁开了一只眼。
模糊的视线中,见身边睡的是张巧莲,他也就睁开了双眼。
一路风霜疲累尽去,在简易的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李鄂这才有了重活一遍的清亮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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