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清闲的日子里,也跟着相熟的农户,学上了拳脚,好上了古兵。
虽说没什么实战经验,但自觉理论知识还是相当扎实的。
这一记戳脚,打的就是一个冷不防。
挨上这一脚的差哥儿什么感觉,李鄂不是太清楚。
但他的凄厉嚎叫,应该算是这一脚威力的旁证。
“贼厮鸟,你敢袭杀公人,死吧!”
听的身后先于话语而来的破风声,李鄂这边自然而然就有了画面。
一条攒着铁铆钉的水火棍,正带着森森杀机,劈头盖脸的砸向自己卤顶之上。
这一记落下,指定是脑浆飞溅的结果。
“你也下去清爽清爽。
兀那两条野狗,可是来结果武松性命的?
快与你家爷爷滚来受死!”
不等水火棍落在头顶,武松一个行云流水的转身侧踹,就把杀招连人带棍,一起踹到了另一侧桥下。
两个公人落水,他又在桥头转回身,望着来路,喝出了另外两名刀客,假模假式的欲盖弥彰。
武松暴喝,一路跟随的两个刀客也不废话,各自搠起朴刀,就奔他直扎而来。
看着眼中细条、短身、带尖的加长柴刀,李鄂只觉嘴上又是一阵冷笑。
双臂发力,直接就拽开了肩上衬了铁皮的木枷。
“来的可巧,先吃你爷爷一记!”
眼见着手里铁皮木枷,砸的对面刀客血花四溅,李鄂想停手,身体却没有按照他的指令来。
而是接茬拧腰回身,一记闪身后蹬,既避过了搠来的朴刀,也踹的朴刀主人一张大脸砸在了石桥之上。
接下来,还是不等李鄂发出惊呼,只见自己的一双大手捡起地下朴刀,直接就扎穿了以脸砸地的刀客后心。
‘嘶嘶’血汽喷涌间,带血的朴刀抽出,如同长了眼睛,一个回砍,又将刚刚爬上石桥的第二个公人砍落桥下。
不待公人落水,李鄂只觉身体一个虎扑,到了桥的另一侧,展臂下挥,第一个被踹了裤裆的碎嘴差哥儿,左胸上就长出了一根哨棒。
解决了两个公人一个刀客,李鄂又被带动身形,走到刚刚被铁叶枷砸破头的刀客身边。
先卸了他身上的腰刀、短匕,这才正反几个嘴巴,将浑浑噩噩的刀客抽醒,喝问道:
“你这鸟人,武松爷爷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缘何来这飞云浦袭杀于我?”
再听到自己口中的武松、飞云浦之词,李鄂也就清楚了,自己这是穿进水浒了。
而且还是传说之中,唯武松一人可破的地狱级难度的飞云浦。
再想起自己睁眼的第一感觉,怒气冲冲、杀意汹汹,李鄂也就知道了飞云浦的通关之秘。
无非三个字,‘先下手为强’。
“好汉饶命!
好汉,我是孟州城快活林东主蒋门神的弟子。
这次奉师命前来为难好汉,也是瞎了眼!
我师父蒋门神跟城中张都监、张团练都在鸳鸯楼饮酒,等着好汉身死的消息呢!
我师父说了,此次事成,与我们兄弟黄金十两。
快活林的金银,俱在二楼师娘的房里,有一笔大财,是师父蒋门神带着我们兄弟刚刚劫来的。
好汉且去报仇,大仇得报之后,卷了快活林金银,也可逍遥快活一世……”
看着血污也遮盖不住的躲闪眼神,被李鄂附身的武松没二话,拿起短匕顺着左肩窝,直接攮进了蒋门神弟子的胸腔,抽刀之后,如宰羊一般血不外溢。
“你又是甚么鸟鬼?
自打武松爷爷起了杀心,你就在爷爷脑中喋喋不休。
吵得爷爷气力都比之前大了几分,不然也难以挣脱那铁叶枷。
看你没害我,就不要在爷爷脑中呱噪了。
不然爷爷好歹也要去一趟佛寺、道观,让师父收了你这鸟鬼。
如今爷爷杀心正炽,无心与你这鸟鬼计较,且与你这鸟鬼瞧瞧,什么叫做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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