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陵枪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斜插在了地面上,迦陵欲起身再执枪,然而重伤之躯,再难站起。
棘岛玄觉的衣袍上也出现了一道破损的痕迹,但也仅仅只有那一道。
“到最后,还是吾,败了。”迦陵凄笑了几声,即便对方空耗了不断岁月,自己还是,败了。
“是。”棘岛玄觉来到迦陵身旁,“若非汝身上之伤,你与吾至少还有数十招才能分出胜负,伤从何来?”
迦陵无言,总不能说,是阻止自家王子强窥王女入浴被打伤的吧。
“不说也罢。”
“杀了吾!”迦陵说道。
棘岛玄觉摇了摇头,数道气劲灌入迦陵体内,尽锁其要穴,也使迦陵再不能动弹。
“虽然死于战场,是武人最好的归宿,但对于杀戮碎岛而言,一個活着的首席战将,将比一个死去的守护者更具价值。”
棘岛玄觉探手一把抓住迦陵,将其提起,“所以,得罪了。”
“走吧。”
棘岛玄觉说道。
“去迎接,火宅佛狱的失败!”
……
……
君与侯的战场,极端,白热,二人交战方圆,已然在气浪席卷之下面目全非。
凯旋侯墨绿色的战袍上已染红褐,槐生淇澳的银甲也见得斑斑血迹。
交手的双方,始终未退半分,再无顾虑的槐生淇澳全力施为,凯旋侯心内愈战却是愈发觉得不妙。
为何,为何眼前人在信号弹之后,竟然好似放下了什么负担,竟然与自己全力在此交战。
他难道不担心正面战场?还是说……
就在此时,天际又一枚信号浮现,赤色的信号弹,在天际划过,映入凯旋侯眼中。
后者知晓,心内担忧,已成事实,虽然不知晓详情,但正面战场,所布置的计划,必然出了意外。
觉察凯旋侯心生退意,槐生淇澳出招愈见逼迫。
那个信号,看凯旋侯之变化,是火宅佛狱,莫非……
“如何,战无不胜的凯旋侯,要狼狈逃窜了吗?”槐生淇澳出言讥讽道。
“呵。”对于槐生淇澳的嘲讽,凯旋侯冷笑以应,反掌之间,邪元饱运,极招再出。
“紫晶崩魂!”
“玄黄废世!”
极招交会,惊动万里尘埃,一阵血雾之间,凯旋侯无意在与槐生淇奥缠战,趁着一瞬间化光离开战场,赶回众苦边城。
“哼!”
槐生淇奥追之不及,冷哼一声,随即也往婆罗堑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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