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会主动资助钱财助兴,放出钱来让战士们赌的尽兴。
李贤的夸奖毫无虚伪之意,刘仁轨也是欣然接受。
却又谦虚道:“老夫不过是有些酒量罢了,殿下才真正让老夫刮目相看,几天没见而已,殿下的文章竟然已经精进到如此地步了!”
“不只是老夫,就连王子安都被折服了!”
李贤:不过是一点点文抄公的基本操作而已,子安兄也不必如此的,你肚子里的学问,谁也抢不走!
“刘将军酒量好,这我一直都知道,没想到,薛公的酒量也是毫不逊色。”
“看来,平常也是没少历练了。”
刘仁轨现在两眼冒着亮光,对李贤崇拜之色尽显,李贤是个谦虚的人,被他这样看着,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这会严重影响他的发挥。
遂连忙转移了目标。
却没想到,一句话就触动了老薛的痛点,那老薛的眼泪是说来就来,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
“太子有所不知啊……”
老薛说不下去了,一想到当年的那些挫折,磨难,经年的抑郁不得志,薛元超手里的酒就停不下来。
一杯又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太子殿下,元超这都是苦酒啊!”
“想当年,他仕途不顺,屡次升迁,又屡次被贬谪,心中自然愤懑愁苦,只有喝酒能够让他暂时的忘却这一切。”
“经年累月,这酒量也就越来越大了!”不愿薛元超再提及伤心事,戴至德便帮他解释了几句。
竟是如此吗?
现在的李贤理解不了这份愁绪,而原来的李贤,头脑中也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看来,不论是以前的李贤还是现在的李贤都无法对薛元超做到感同身受。
但很显然,现在的李贤,是更具同理心也更加豁达的。
闻听此言,李贤迅速站起,走到薛元超的身前,手中自然是离不了一盏酒了。
“薛公,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无数次的期待,又无数次的放逐,对于薛元超他们这些自视甚高的读书人造成的摧毁是致命的。
诗酒放荡可能是薛元超唯一的解脱了!
好兄弟一生一世一杯酒啊!
薛元超一看到这杯酒,登时就激动了!
这可是太子殿下亲自敬的酒!
连裴炎都没有喝过的!
别说是一杯了,就是三杯,咱也得全都干了!
吨吨吨!
吨吨吨吨!
好家伙!
他还真的都干了!
三杯啊!
这不行,身为太子,咱可不能落后!
大宫女上前伺候酒水,李贤也是酒量大开,连干三杯。
“太子殿下,我们继续连诗吧!”
连诗?
这又是哪一位?
不是都躺下了吗?
他垂目一看,竟然是坐在薛元超身边的裴炎,又挣扎着坐了起来。
裴令!
你居然还醒着吗?
太好了!
快,把这一句记下来!
看到裴炎睁开了眼皮,李贤登时就乐了!
真想立刻塞给他一支笔,一沓纸!
裴令,重点来了!
你可要小心的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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