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座神色不一。而君墨染看着宋玉时,脸上难得出现了嘲讽。
自己的师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凤止轻嗤了一声,“试问,固守成规就能保天下太平你们遵循圣人之道能让黎明百姓安居乐业”
凤止向来诛人诛心,一字一句问到:“明宗在南诏所为,在曾经的青云所为,有用吗?”
宋玉望着凤止时,袖中的手攥紧,面色格外难看。
君墨染作为曾经的明宗辩论首席理论不过凤止,宋玉这个心性单纯直白的少年更是辩论不过凤止。
宋玉面对咄咄逼人的凤止,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其实这些道理宋玉都懂,明宗根本在此时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话的权利。但这些年明宗的教育很难让他升起其他不符先人传授的规则的心思。
凤元没有错,楚止没有错,明宗也没错……
“楚将军,公子的意思您误会了。”唐郗见状不对,立刻起身对着凤止一拜。
“公子所言不过是希望将军能说一个理由,堵着天下悠悠众口,免得被有心人攻讦。”
“唐郗,你……”宋玉顿时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一直怒视着唐郗。
凤止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不过根本没有想到明宗会教导出这种“油嘴滑舌”的异类,与君墨染有得一比。
凤止脸上早已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或者说脸色自从进来后就没有改变过,一直保持着从容淡定。
“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将误会少宗主了。”话中意味不明。
唐郗心头一震,笑的有些勉强,“将军严重了,草民觉得将军也不是故意为之。”
唐郗这一搅和,场面上紧张的氛围才逐渐变得融洽。
几人暂且将前面的不愉快抛在了一边,各怀心事地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最后凤止吩咐下人摆好宴席要好好款待贵客。
“本将还有事要忙,不如二位贵客先下去休息如何?”凤止问道。
“全凭将军做主。”
凤止大手一挥,“来人,带二位贵客去西苑歇息。”
宋玉与唐郗起身,“劳烦将军了。”
西苑。
宋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唐郗。
“公子啊,方才的那席话,我也是为了您好。”
唐郗看宋玉没有反应,继续说到:“那是手握数十万大军现在南诏唯一主事的人,不是您心中的那个楚姓故人了。难道公子您没有感觉到他对您已经起了杀意了吗?”
宋玉低头沉默。
在唐郗操碎心劝解时,宋玉才缓缓开了口。
“我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侠客。恣意潇洒寄情山水。哪曾想他便是搅动风云的鳞龙。”
“还有师兄……”
“君公子的事,公子莫要在多想了,是他对不起公子,也是宗门容不下他。”唐郗出声打断了宋玉。
宋玉无言,看着窗外在枝头随意乱窜的鸟雀,竟一时失神。
宋玉在府上住了几日,除了第一日见过君墨染以外,余下的时间连其踪影都没有寻到。
不过倒是和凤止见过几面,因为有卫泽在场,说话之间依旧那般疏远。
凤止等人在南诏待了二三月月,基本安定了南诏局面后,便召集了一半的军队,留下君墨染镇守南诏后,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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