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凰的死在京都并没有惊起任何波澜,就像是在众人意料之中一般。
所有人都知道,前朝之人留着始终是一个隐患,凤元的那位主事者要杀她也无可厚非。
不过大概所有人都不知道南宫凰本来就是孤注一掷,从来没有想过活着离开凤元军队驻扎的地方。
凤止虽然背了这个杀人的锅,但这些小事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这几日,该解决的人通通都解决了,该了结的事就没有剩下的,该吃吃、该喝喝一件也没落下,还有美男在身旁贴心伺候,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自在了。
唯独某日夜深人静时,有个女人夜探此地,臭骂了凤止一顿便气呼呼离开。
凤止一直以为南宫凰是筱暮流落在外的孩子,没想到不仅自己猜错了,其中细节还狗血无比。
据筱暮所言,南宫凰是她曾经的好友与曾经爱过的男人南宫熙牧一夜情的结晶。她一气之下,便跟着她师父上了天山,潜心修行,专心酿酒做女侠。虽然她出身于南诏皇室,但在一些事情过后,对皇室没有任何好感,最后诈死离开。
以上种种丰功伟绩,让凤止对自己这个师侄有了新的认识,没有奇葩只有更奇葩。
完全可以怀疑筱暮好友和南宫熙牧一夜情都是她为了自由搞的鬼,毕竟这样看来顺理成章。
筱暮自然不认,不过言语间的吞吐证实了凤止的猜测。
对于南宫凰下毒一事,凤止自然询问了一番,不过筱暮自称从未将御蛊交给她。但是为了保留皇室最后一点血脉,上一次来给凤止送信的时候顺道去了皇宫一趟,给了这玩意给南诏皇帝齐昭防身。
“你在想什么?”凤止想的入神,耳边突然响起卫泽冷清好听的声音。
凤止张口咬掉了半块卫泽递过来的干果片,嚼着东西瓮声瓮气道:“我在想齐昭跑到哪里去了?就凭着他那弱不禁风的体魄竟然能躲过我派去的人马搜查,看来以前真的低估了他。”
“哼!”
卫泽收回了手中半块果干,神色冷漠道:“有我在身边,你还能想到别的男人?”
凤止面色一垮,语气中颇为无奈:“你最近又听到了什么传言。”
“有人告诉我,昔日楚将军与曾经的南诏皇帝同进同出,还……不分彼此。”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卫泽咬着牙说出来的。
凤止扶额。
这莫名其妙的醋喝得。
“齐昭后宫莺莺燕燕不少,他虽然体弱但绝对不好龙阳。同出同进只是因为他有求于我,其余的传言都是无稽之谈。”凤止伸出左手拉了拉卫泽的衣袖,“放下,我心中只有你。”
因为凤止手臂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卫泽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凤止不走心的解释。
看着心口不一的卫泽,凤止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可爱呢。
看看自己的受伤的右手,顿时美滋滋。
凤止对着卫泽笑了笑,伸手指着碟子中秘制的果干。
卫泽眼睛微闪,淡淡问到:“还想吃”
凤止脱口而出:“想。”
卫泽冲着凤止笑了笑,有些恶劣的开口道:“想吃,求我。”
凤止:“……”
这男人要上天。
果然夸不得。
这是什么态度啊。
天上飞的、水底游的、路上走的,自己有什么没吃过,不就是果干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卫泽伸手拿了一块放入嘴中面无表情咀嚼着,风轻云淡道:“反正你也不吃,这碟吃食我就收走了。”
“等等。”
在卫泽风轻云淡实则奸计得逞的笑容中,凤止清了清嗓子,娇声娇气喊到:“卫哥哥。”
寻常女子此番举止定然别有一番韵味,不过换做凤止,这声“卫哥哥”便格外别扭。
这点,卫泽深有感触。
卫泽轻咳了一声掩饰住了自己脸上的尴尬。
“卫哥哥,可以给我了吗?”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更没有什么羞于出口的。何况这哥哥妹妹的本来就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凤止想着就贯彻到底。
看出了凤止故意让自己出丑的恶趣味,卫泽将计就计,笑道:“阿止若是不介意,便一直这么叫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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