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种时候莫名其妙的羞涩也是应该有的。
“要不,穿好衣服我们再细谈”凤止保持着二人的距离,笑得有些谄媚。
卫泽撩过凤止后也没有乘势追击,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显然现在的卫泽更得凤止的意,虽然以前面不改色的卫泽是自己喜欢撩拨的对象,不过现在这种撩撩自己,脸上表情丰富的卫泽更得自己的心。
不过他往日冷清的形象,在凤止心中早已崩塌。
闷骚
这是目前凤止对卫泽的定义。
前厅。
两方人马横眉冷对,泾渭分明。端着茶水打量着对方一言不发。
面上用着仇视打量的目光,心中却暗自嘀咕着凤元主事的那位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明知南诏旧臣和叛军不和,竟然还让大家在一堂喝茶议事。
“张副将,不知楚将军何时到?”坐在离主位最近的锦缎灰袍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身穿盔甲、一身威严的张副将问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过凤止或者听过她的大名,先入为主都把她当做了“楚止”,对于此事凤止没有声张,手下的将领也没有解释。毕竟凤止的身份不一般,如果出了事,自己等人就是难辞其咎。
张副将看来一眼男人,语气平和道:“陆家主稍安勿躁,方才已经派人去传话了,将军将手中事务交接了便过来。”
虽然是余下的南诏旧臣之首,但南诏国已亡,按照世族财阀的称谓叫一声家主。
用凤止的话来讲就是,对还有用有钱的人,说话也得客气些才是,否则怎么让人安心投诚和卖命
张副将的话刚说完,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诸位见谅,本将来晚了。”一声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
在座的人放下手中的东西,纷纷起身,互看不顺眼的人在这时动作出奇的一致。
“不晚不晚,是我等来早了。”
“将军客气了……”
凤止身着一身玄色长袍,墨发由一个精巧的银冠高束,面容未加修饰,凌厉干脆的女子模样一展无余。
袍子一撩,端坐在主位。
“诸位请坐,今日将诸位召集于此,主要是为了南诏这地界日后的发展问题以及找希望为我凤元觅得数位良臣。”
大堂中的人听了此话后,心中一突,也有不少人小声嘀咕着,原本安静环境突然嘈杂了几分。
凤止看了一眼下面众人的反应,没有制止,继续说到:“若你们有心出一份力,我自然欢迎若你们不愿,我亦不会强求。我凤元一向广纳贤才,从不做强迫一事。”
显然凤止这话,直接将南诏划分为的凤元的国土,根本没有想和平义军等南诏叛军共享的意愿。
凤止故意为之,吴平等人也心知肚明,虽然不甘心,但是也比没有命享用富贵荣华来得好。
坐在凤止左下方的蓝衫大汉憨厚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神色,对着凤止起身抱拳道:“我吴平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已经有了投名状,还在犹豫的人纷纷加入了吴平的行列,表示我自己愿为国为民效力的意愿。不过还在斟酌的世族财阀没有像吴平等人轻易下决定,心中顾虑也就深了一层。
在一群世族财阀中有人出了声:“将军,不知这话是你的意思还是凤元朝廷的意思?”
凤止搁在桌子上的手指轻敲着桌面,虽然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但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如果是我该如何,是凤元朝廷又当如何?”
“恕在下无礼,若是凤元,我自然不会有异议,若只是将军的意思这趟浑水我秦家绝对不会淌。秦家势单力薄,恐怕没有为将军分担重任的能力。”那人不卑不亢回答道。
“唰”张副将腰间的佩剑已经出鞘。
凤止低声笑了起来,“张副将,休得无礼。”
“秦家主有顾虑也是应当,不过本将只好将话挑明了。”
凤止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朗声道:“本将所言所行皆能代表凤元朝廷。”
大堂之上,一时间鸦雀无声。
好大口气。
这“楚止”究竟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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