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试探
公孙子言深深看了一眼凤止,稍时敛下眼中复杂的神色,低声道:“长歌公主意欲何为”
凤止眉梢一挑,看着一身戒备的公孙子言漫不经心说到:“先生误会了,凤元和东芜乃是姻亲关系,无论是僧面还是佛面我都得给才是。不然岂能为了区区一个南诏坏了我们两国数百年的关系。想来先生出现在此地也是无心之失罢了,我又何必深究细节。”
瞥了一眼面色沉重的公孙子言,凤止继而笑道:“若先生觉得这地不错,你可以继续待着。这牢房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凤止带着人匆匆而来,说了几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后又匆匆而去。
凤止宽容大度的做法,令公孙子言一时语塞,久久不能揣测出此人心中所想。
虽然没有见过这位长歌公主,但这席话绝非她本意,或者故意为之。
总而言之,在公孙子言心中,凤止所言所行皆有目的所在。
不过
凤止心中确实有了另一番计划,故而才放公孙子言归去。
次日,听着公孙子言离开的消息后,凤止只是淡淡一笑,吩咐手下派一对人马护送他回国。
挥手让人退下后,揉了揉太阳穴。
眼眸轻闭,斜靠在椅子上小憩,放在扶手上的手指不由自主轻敲着。
这个节骨眼上,公孙子言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砰”
房间中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砰,砰砰”剧烈的砸门声又响起。
“放我出去,让那条白眼狼来见我,放我出去”一声尖锐的女声在屋里不断响起。
守门的两人面上不耐之色尽显,对着屋里的大小姐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到:“南宫小姐,君公子近日公务繁忙,恐怕腾不出功夫来见你,你还是待在屋里别瞎折腾了。”
南宫凰愤愤地坐在了桌子旁,对着桌子重重的捶了一拳。
不知道父王现在如何了,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自己已经被软禁了半月有余,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
正在南宫凰烦躁之际,嘎吱一声,门被打开。
一小丫鬟端着精致的菜肴进来。
“外面怎么样了”南宫凰一见来人,起身便迫不及待询问道。
丫鬟将饭菜摆好,看着面露焦急的南宫凰,敛下眸子欲言又止。
“你快说啊,外面怎么样了,我父王怎么样了?”
丫鬟眼泪直掉,语气有些哽咽:“郡主,他们说南诏没有,王爷也没了。”
南宫凰眼眸睁大,一个踉跄瘫倒在地,低声自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父王可是南诏战神,父王很厉害的。”
“你在骗我,你肯定在骗我。”
丫鬟见状,抹掉眼泪蹲下身子去扶地上的南宫凰:“郡主,您别这样,王爷如果看着你这样,他会心疼的。”
南宫凰拉着丫鬟的衣襟,歇斯底里哭着闹着:“你说,你是不是他们派来骗我的。”
“你说啊”
屋外看守的人完全将屋里的哭闹声没有放在心上,自己的职责就是守好门。
况且这些天那位大小姐除了不断的威胁哭闹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自残行为。
待南宫凰冷静后,依旧瘫坐在地上,双眼红肿,眼神木然。
“说吧,还打听到了什么消息”语气微冷,话中带着绝望。
丫鬟既害怕又心疼地看着南宫凰,支支吾吾道:“前日,奴婢出去打听消息的时候,好像……好像看见了楚将军。”
“楚将军楚止”
丫鬟看了一眼南宫凰,低头默不作声。
“哈哈”
南宫凰凄凉一笑。
难怪那人横空出世又离奇死亡。
好似一切都能联系起来了。
都是假的。
全部都是假的。
尔虞我诈、机关算尽,南诏和父王终归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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