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挖了挖耳孔,十分嫌弃道:“窦大公子,亏你好意思提我二哥三哥。好!我且问你,我二哥三哥一年前便已投军,如今在豫州建功立业,追随我堂兄白子皓阵前杀敌保家卫国。你们二位呢?一个养尊处优,胖的像猪,另一个就只会仗势欺人。敌人都快打到家门口了,二位却只想着喝花酒?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呵呵,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窦坤闻言,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说谁是猪?”
“你呗!”白玉兰翻了个白眼,打量着他道:“瞧你这身肥肉,你自己不觉得累,我看着就替你累得慌。你就该回娘胎里重新投胎,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窦坤瞠目结舌,他是胖没错,可整个京城谁敢当面骂他是猪?今日头次被人当面辱骂,一下子竟忘了反驳,只是那么傻乎乎看着满脸嫌弃的白玉兰,猛然竟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
“哇呜……”
“我不活了!你竟敢羞辱我?”
“哇呜……”
白玉兰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窦家二公子竟有颗玻璃心,不过就是被骂了一句实话,怎么就受不住哭成这副德行?
本想将人放了息事宁人,不料,窦乾来了劲,在旁添油加醋。
“白小六!这笔账,小爷一定得找你讨回来!你敢欺负我弟弟,你还敢骂他?简直找死!别以为有恭王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哼!你给小爷等着!”
窦乾说的什么,窦坤哭得太大声,白玉兰听得断断续续,猜测着大抵也不是什么好话,当即便径自去了钱庄后院,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至于被五花大绑的两位窦公子,直接被晾在了钱庄大堂里,任由偶尔进来存钱的富绅看笑话。
后院厢房里。
赵掌柜将往年的欠条一并取来,交给白玉兰过目。白玉兰看了之后,简直难以置信,这些陈年烂账竟然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就连先帝当年还不是天子时也曾来钱庄借过十万两银子,派什么用场无人得知,欠条上只写着至今未归还。
东宫太子的……晋王的……
朝武百官的……
京中富绅的……
我的天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要不是看在这些人都是钱庄的老主顾,家中总有某位来照顾钱庄的生意,白玉兰真恨不得立刻去追讨债务。
“赵掌柜,这些借据交给我吧。”
赵掌柜忙道:“是,王妃需要尽管拿去。”
白玉兰将所有借据收拢起来,一并交给了芍药保管,这才道:“福伯,李伯,赵掌柜,今日特意来此,另有一事和你们商议。钱庄的欠款,你们不用管,我自会一一上门追回。通福钱庄乃是天下第一大钱庄,如今却经营的如此惨淡,几乎门可罗雀。原因之一便是管理不善!自今日起,由你们三人共同管理通福钱庄的生意。”
三人对视一眼,不解其意。
他们三个人,一个是王府管家,一个是白府管家,一个是钱庄掌柜,这三个一起来管理钱庄,会不会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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