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有人规定,不认识字,就不能认识这个世界的尔虞我诈。
虽然说四岁,估计很多大人的道理都不懂,只不过,你若是愿意跟他解释,他还是能够明白的。
毕竟对方只是年纪小,对方可不是弱智。
一大早,赵昕都还没有抱够圆圆呢,然后几个小家伙便又来找赵昕了。
赵昕还能办?
只能是蹭蹭圆圆的脖子跟脸蛋,然后便又起床跟他们玩。
其实……
也差不多该去识字。
夏天。
天气炎热。
再有一个月,就要到秋天了。
赵昕也是开始擦拭自己的燧发枪,练习了起来。
而且铠甲,也得重新编织。
毕竟这三年过去,自己又长高了不少。
嫡长子赵哲一看赵昕都开始准备好打仗的东西了,也是仿佛心领神会,看着赵昕问道:“爹爹你要去打仗了吗?”
赵昕便摸了摸对方的脑袋,道:“都是为了将来,不被别人抢走我们的宫室。”
赵哲又道:“那我可以一起去吗?”
赵昕便笑道:“你还小,等你像爹爹这么大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此话过后……
很快,赵昕果然便离开了家。
等到几个小家伙醒来的时候,赵昕早就已经出去了。
对辽国这一仗,说实话,赵昕的信心并不是很大。
不过没有信心也要打。
与此同时……
辽国这边,也在蠢蠢欲动。
前面的先头部队,五万人,已经到达了幽州。
而且,从这年的春天开始,辽国便已经是两次遣使,要求大宋把横山地区还给西夏。
自然!
像是这么无理的要求,大宋这边肯定是不会听的。
如果辽国的使臣在他们拒绝后,立刻就表示,大宋若是不归还,那就别怪他们陈兵大宋北境。
那赵昕觉得,俗话说的好,会叫的狗不咬人,那辽国应该还没有什么防备。
可现如今……
六月的这一次,对方竟然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赵昕立马就让人下令,把对方给关入大牢。
欧阳修等人一脸的懵逼,对赵昕道:“殿下,这样做恐怕不好吧?”
富弼也觉得,拘留敌国使臣,好像有点过了。
赵昕便道:“你们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辽国应该已经决定好,要与我们开战了。说不定此时此刻,他们也正在准备。此前收到消息,辽国的使臣已经对我们的铁路的作用产生了质疑。”
欧阳修便道:“所以殿下的意思是,不能让对方知道铁路的存在?”
赵昕也是道:“不!等关他一段时间后,你们派个人去,再把他给放了。”
富弼:“这又是何意?”
赵昕:“如果辽国知道我们有铁路运输,而且铁路运输的终点,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粮仓,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富弼:“他们必然会派骑兵过来偷袭我们的粮仓。”
赵昕又道:“我大宋北方,虽说都是平原,但其实,还是有一些险阻的。比如说从雄州一直往东,长约二百余里的水长城。”
“由于水长城的存在,使得辽国的骑兵,最终只能沿着西边的太行山脉往东一百余里的范围进行入侵。”
“不过这一百余里的范围还是太宽了,为何我们不直接把他们引到粮仓的所在地,再趁机把他们全部都歼灭。”
富弼便道:“殿下的意思是,把他们引进来打?”
赵昕回道:“这样我们起码能知道战斗发生的地点一定会在哪。”
富弼等人似乎还有一些顾虑。
不过……
认真想想,正如太子殿下所说,其实还是有一些好处的。
欧阳修便问道:“那何时才释放辽国的使臣?”
赵昕便道:“我到时候,会派人来通知你。”
把辽国使臣给捉起来,关进大牢以后,紧接着……
赵昕便带着黎元军一起北上了。
为了减轻军粮运输的压力,所以前期并不会把全部的兵力,全部都一股脑地投入前线去。
赵昕先带着两万八千人出发,剩下两万人,则分别留在后方的城池中就食。
很快,经过大约一个月不到的赶路,赵昕便从开封抵达了易州。
而易州离涿州,已经属于是非常近了,也就一百里的路程。
骑兵的话,不考虑保存体力,甚至估计半天就能到。
赵昕在抵达易州后,并没有过多地停留,而是随后便直接渡过了拒马河,然后对涿州直接发起了进攻。
首先是派出一些游骑,绕到城池的背后去断了涿州城的通信。
另外还派出了五千的游骑,去骚扰敌人有可能会增援过来的援军,尽可能地为他们攻下城池争取时间。
也得亏赵昕没有磨磨蹭蹭地安营扎寨,一上来就直接进攻,因为就在这天午后,前线的赵珣便是派人告知赵昕。
幽州城内,貌似兵力不少。
对方甚至还选择了主动出城跟赵珣作战。
等到这天晚上。
赵昕攻入涿州城时,赵珣也是再次派人来告知,他们不得已跟敌人接了一战,双方互有死伤。
然后再到了第二天一早。
敌人的骑兵呼呼啦啦的,感觉至少得有五千,便已经是到了涿州城的城下。
不过此时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晚了。
赵昕不单单把涿州城给下来,就连这边境的榷场的所有人,跟货物,全都给控制住,像是那些马匹,已经被赵昕打了个借条,强行征调,收入囊中。
只可惜……
这马匹的数量还是非常地稀少。
质量倒是还不错。
都是那种动辄能卖到上百贯的级别的。
此时的涿州城外……
秋风萧瑟,战马啾啾。
看着已经被换成了南朝旗帜的涿州城,辽国的南京统军使萧迭里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涿州城是如何在一日之内便丢失的。
就算是涿州城的守军并不多,也就五千人,可即便是五千头羊,这宋军都得抓半天吧?
更遑论,还有这高大的城墙,以及护城河了。
这护城河最宽的地方,足足有十丈宽,窄处,也有至少五丈,而且起码有两丈深。
这都让萧迭里得不得不怀疑,这涿州城里头的官员,是不是一早就通敌了?
直到有士兵去侦查回来,这才告知萧迭里得道:“报!在城南门发现有战斗的痕迹,敌人应是从南门攻进去的。”
从南门攻进去的?
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假的!
南门虽然最为宽敞,但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攻下的。
随后萧迭里得便吩咐人道:“回去告诉南京留守,涿州城守将通敌了。”
此时的涿州城内……
涿州守将也是无奈,一开始他也没听说过要打仗啊。
人家直接大举杀了过来,粗略估计得有三五千骑兵,他们连城门前的吊桥,都没来得及拉起来,就被对方拿斧头给砍断了。
之后的结果也是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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