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到”
不行,根本听不清。
梅在我的耳边紧着嗓子问道:“霍菲先生,怎么样,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听不清”
“换我来试试。我是专业的,还上过窃听培训课呢。”
“警察还要上那种课?喂,别挤,你让我先到后面去。”
“哎呀,没事的没事的,我想要体验一下被霍菲先生压在墙上的感觉。”
“别在这种时候体验啊!”
梅不顾我的劝阻,拼命往我怀里钻,木板在她的动作下开始晃动。我感觉到肚子前有某种软软的东西一直往上顶,下意识推起木板,借力往后退。
“呀!”
结果手上突然一空。
木板轰然倒塌。我扑在梅身上,梅则是扑在木板上。木板撞开两面橱门,扫过柔软的布料,一路倒向铺着毛毯的地砖。
“”
甚至不用抬头,四面八方射来的视线有如箭矢,令我一动也不敢动。
但就这么被人看下去也不是办法。我顶着巨大的压力抬起头,这个铺着红毯,缀着玻璃吊灯的奢华房间内坐着六七个人。岛田林林不在这里,莫里亚蒂也不在。
离我最远的老人与我交汇视线,冷冷地说道:“为什么会有人在帮主衣橱里打野战?”
“那个我觉得在衣橱里不能叫打野战”
“霍菲先生,这个时候就不要吐槽啦!”
梅抱住我翻过身,从我手上夺走了配枪。瞬间,老人的额头上爆出一朵血花。惊恐在房内蔓延开来,梅又趁机击毙了两个人,拖着我站起身,举起一具尸体。
死尸上“噗噗”地中了两枪,接着又是一声枪响,短时间内梅已经射杀了四个人。
“梅,这么刺激的吗!?好像和你说过的话不一样!”
“计划赶不上变化嘛!人生就是大起大落的!”
这和人生有半毛钱关系啊!?都怪她要胡来!
我试图举起木椅挡住男人的砍刀,没想到实木椅异常沉重。平时真的应该多锻炼!我只好用左臂当作盾牌接下一刀,刀锋割开我的臂膀,撕扯起一片血肉。梅躲在我的身后再开一枪,男人应声倒地。
还剩下一个。
淌着鲜血的伤口很快愈合,我抄起砍刀,扔向最后一个女人。锐利的刀锋没入她的胸口,殷红的血液从中不断渗出,女人倒在墙壁上,最终无声地滑落到地面。
至此为止,敌人一个不剩。
“哦!扔的真准,霍菲先生!”
“哈哈哈,是吗?其实我特别擅长喂!别以为夸我一句就能把事情一带而过!”
搞什么啊!?莫名其妙就把一个房间的人全干掉了,接下来是要怎么样!?
面对我的诘问,梅骄傲地挺起胸膛:“这就是潜入作战啊,看到我们的人都死掉了,也就等同于潜入成功了。干得不错,霍菲先生!”
“去你丫的!”
而我毫不留情地给了她脑袋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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