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想来以后卫家兄妹是再拿不到补贴了。”
老太太感概叹道:“可惜了。”
“这卫恕意也是个蠢的。”
房妈妈留上露出一丝笑意,“这样不是正好?六姑娘吃了苦头,受了罪,往后就自然知道究竟谁才是真心疼爱她的人了。”
觑着老太太愈发从容的点茶动作,柔和的眉眼,房妈妈笑着又道:“如今更好,经过今日这么一遭,想来六姑娘定是极为伤心失望的。老太太,可要奴婢拿些吃食用具过去劝慰一二?”
老太太没回答,转而问道:“林栖阁那边可有动作?”
房妈妈想了想,脸色沉了下来,“没有。”
老太太点茶的手一顿,复而继续动作起来,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可怜明兰丫头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受她们生母的连累,小小年纪就吃了那般多苦,你拿些好东西过去好好安慰一番吧。”
房妈妈会意,点头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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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枫一进门,就看到李墨兰和林噙霜娘俩亲亲密密的凑在一块儿玩花绳,登时一股莫名的心火就沸腾了起来,气势汹汹进屋,睨着两人没好气的讥讽道:“呵,真是悠闲啊。”
林噙霜眉头紧皱,语气不善道:“枫儿,怎么说话的?”
林噙霜尚还能忍耐盛长枫的坏脾气,可李墨兰却不乐意惯着他,转身就怒怼道:“你有病是不?一进门就胡乱发脾气,阴阳谁呢?”
盛长枫看李墨兰竟然胆敢同自己呛声,愈发怒火中烧起来,怒斥道:“你!”
“我挨了板子,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结果你倒好,从头到尾都没来瞧过我,有你这样做人亲妹子的吗?人家明兰都知道三不五时的过来瞧瞧,大姐姐和如兰也来过一回,可你呢?”
说到这个,盛长枫就是一肚子的怒火怨怼,明明有亲妹子,咋自己这个当兄长的受了伤,亲妹子不说安慰照顾一二,就连人影都见不着,且也没打发个人过来送碗汤什么的,就真真不管不顾,这叫她如何能不心寒。
然,同样的一件事儿李墨兰也是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好意思骂我?”
“特么的,大姐姐下聘礼那天,我有没有三番两次的拉着你千叮万嘱,让你安分一点,不要出风头,不要同别人对赌,要是有人要跟你对赌,让你一定要去告诉爹爹。”
“结果你是怎么做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全然没有记挂在心上,被人一激,又傻不愣登的跑去跟人赌聘雁。”
下聘礼当天男女不同席,且盛长枫还要去前院待客,李墨兰并不能时时刻刻都陪在盛长枫身边,盯着他,是以哪怕李墨兰已经千叮万嘱,已经尽量为着盛长枫打转了,结果也不是上天注定还是怎么搞的,回后院更衣一趟,再回来赌聘雁的事儿就已经发生了。
越想越气,李墨兰对着盛长枫的小腿就是一脚踹过去,低吼道:“混蛋玩意儿,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莽撞愚蠢,阿娘被大娘子当着一大群奴仆的面狠狠扇了一耳光,斥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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