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之并未回答她的话,他沉默片刻道:“还好没有毁容。”
花舒怔愣片刻,随后没忍住笑出声:“本以为殿下不是贪恋美色之人,如今看来倒是我看错了。”
楚珩之不明白,明明腹痛难忍她为什么还能笑出来。
他对上花舒的眸子,一字一顿道:“美人我见过很多,但能入我眼的却只有你一个。”
花舒没忍住啧了一声,她收回手道:“才短短几日殿下就学会这些花言巧语了,看来殿下这几日没少去烟花之地啊。”
听着她语气里的嘲讽,楚珩之倒是没有生气,他用指腹轻一下重一下摩挲着她红肿的脸。
花舒不悦的皱了皱眉,按住他的手问:“殿下想问什么便问吧,问完我要休息了。”
刚刚流的血是真的,她现在是真的很疲惫,很想睡觉。
楚珩之坐在床边,把玩着她有些苍白的手,漫不经心道:“你刚刚给我父皇下药了吧。”
花舒抽回手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他问:“你看看见了?”
她刚刚趁乱用银针扎闻武仁帝手背的时候很小心,她不相信楚珩之隔了那么远能看见,但她一时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楚珩之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看见,但我猜到了。”
“你怎么猜到的。”花舒眉头皱成了川字,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怎么能猜到的。
楚珩之一眼便看出她在想什么,他轻笑一声道:“我父皇一向宽待皇后,就算今晚真是她让人给你下的毒,他也会想办法让把皇后摘干净。”
“可他突然变得愤怒,对皇后动手,甚至说要废了她的话,我便猜到你给他下了药。”
闻言,花舒没忍住笑出声:“殿下就因为这个,未免太武断了一下。”
楚珩之对上她带笑的眸子,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嘲:“我比你更了解我父皇,他为何皇后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他绝不会废后,即使她做成在大逆不道的事情。”
花舒不说话了,其实她也发现武仁帝对刘皇后有一种莫名的痴迷。
她不明白,就算年少时再喜欢,但他身为帝王,身边女人众多,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能对她这么宽容。
她可不相信武仁帝是什么痴情种,毕竟他在看见自己和云才人时的眼神可不是假的。
见她不说话,楚珩之在他手指上掐了一下:“你还真是喜欢走神。”
花舒吃痛瞪了他一眼道:“殿下,我现在是病人,你能不能怜香惜玉点。”
楚珩之抓起她的手放开自己胸口,冷哼一声道:“谁不是病人,我里衣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花舒轻笑一声道:“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要给我下同心蛊。”
楚珩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花舒突然想起什么,笑着勾住他的手指。
“殿下,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楚珩之松开她的手,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想回答。”
花舒强忍着翻白眼冲动,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刚起身她就感觉双腿一软,朝着地面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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