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后,她便想明白了,许是抚香做了什么惹李淑妃生气了,所以她才会打她。
要不然,李淑妃不可能上赶着去惹皇后,毕竟,就算皇后再不得圣心,也是六宫之主。
突然想到什么,花舒唇边勾起一抹诧异的笑容,她把忍冬叫到跟前,压低声音同她说了几句话。
忍冬听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奴婢这就去办。”
花舒笑着点头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
与此同时,京中一处别院中,
萧惧竹正在与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下棋,他看着棋盘上明显占了上风的白子,笑道:“此局,我败了。”
面具男放下手中的白子,笑道:“你心思都不在棋盘上,又怎会赢呢。”
萧惧竹端起面前的茶浅浅喝了一口道:“没有,的确是我技不如人。”
闻言,面具男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之前跟萧惧竹下过棋,知道他的棋艺在自己之上,今日之所以会输是因为他的心不在这里。
萧惧竹笑着还想说什么,突然一个黑衣人半跪在他面前,将一封信举过头顶道:“主子,宫里有消息传来。”
萧惧竹伸手拿过他手中的信,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后,他忍不住啧了一声。
如今连病秧子楚云锋都冒出来了,这件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只是,楚云锋怎么会跑到储秀宫去,难不成他和花舒也有关系?
面具男见状,伸手拿过他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后,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信上这个六皇子是楚云锋吧。”
萧惧竹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面具男将信放在棋盘上,有些不解道:“照着信上说,这楚云锋是刺客,皇帝为什么会说他护驾有功?”
萧惧竹轻笑一声道:“许是因为血脉至亲吧。”
面具男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冷嘲道:“皇室中人何来血脉至亲一说。”
萧惧竹听了他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未回应。
面具男也没有在意,他又问:“信上说他是在储秀宫被抓的,还伤了花舒,如此皇帝都没有怪罪他,可见他对那个花舒也不是很在意啊。”
萧惧竹笑道:“女人再宠也只是个女人,没了还能再找,儿子是自己的血脉,没了可就真没了。”
面具男没忍住啧了一声:“你这话说的,一看就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萧惧竹轻笑道:“你之话说的,我至今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何来薄情寡义一说。”
面具男听他这么说,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他,笑的玩味:“得了吧,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心念念都想着你那个表妹。。”
萧惧竹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瓶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面具男笑道:“你要的情蛊,你可仔细些,这可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才弄来的。”
萧惧竹闻言,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多谢。”
面具男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你那个表妹下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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