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淮从未有一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就应该在地底下。
确定人走远后。笑容促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郁安晚,你听好了。既然我决定和你结婚,我就没想过换其他人。”
本来不太耐烦的女人,听到傅庚毓说这话,手机掉落在地,下一秒,他刚刚好接住。
可能是因为一下子距离拉近,零星的灯光,男人那双眼睛猝不及防看了过来,像是要跌进郁安晚心里。感受到男人手里的温热感,手机已经被完好放在她手上。
“下周回傅家主宅祭祖,你最近最好哪里也不要去。”
本来上一秒还好好的两人,就因为这一句哪里都不要去,她将花又递给男人。
“傅庚毓,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强势霸道不讲理吗?”
两人相距得距离不到两米,在这一场无声沉默中他没搭话,只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下面的人一向怕他,不敢怎么和他套近乎。
“没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某人不太高兴的上了楼。郁安晚真正上了床那一刻,才知道他突然道歉的原因。
“傅庚毓,你脱我裙子干嘛?”她急切去扯开男人的手,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瞪大眼睛望着她。
丝毫没有底气说出这一句话来:“我想。”
她坐起身来,看向他的眼神尤其有深意。“你怎么脑子里全都想着这码子事。”
傅庚毓也不气恼,吻就在猝不及防落下来,很快,吻落下别处,雪白肩颈上还能清楚看见暧昧吻痕。
下意识捂住自己脖子,提醒道:“别吻这里,会有印。”
男人才有所收敛。可下一秒,吻来得更猛烈,她想说的话都全都被这个吻堵住。手也也被男人压住,动弹不得。
很快,身上没有任何束缚。郁安晚也只能被迫接受,接受这吻,接受这男人。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郁安晚直接冲进浴室。男人等了半小时都没见人出来。
“郁安晚,你怎么样?”
她虚弱回答道:我没事,只是低血糖没站稳晕倒了。”女人也觉得奇怪,一向体格算是健康的人,今天怎么洗完澡出来就晕倒了。
还在门外扭动着门把手的男人,直接开门走进。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惜,但很快收敛。
从郁安晚角度,能看清傅庚毓喉结滚动,呼吸变得很平稳,随着他的呼吸频率起伏。
直到女人再次回到床上,他捏住女人手不想放开。
“郁安晚,你看着我,这么久的相处,你告诉我,你对我有没有一点感觉?”
傅庚毓面露真诚,这样的眼神让那个她心脏一麻,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比较好。“你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
见人还想打岔,这个问题就这么糊弄过去。可对方显然不这么想。
“我想听你的答案。”
虽不想提及这些,现在她也发现,男人看她的眼神与最初时很大不同。
在看她一眼期待的模样,就想当个缩头乌龟。“我不知道。”郁安晚的心也变得很乱。
男人看她一脸戒备,下定决心:“明天就去领证,你想逃是逃不掉的。”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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