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无奈道:“观棋,这样不行,太快了。”
唐观棋明明不是想和他做什么,却没有松开他,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贴在他硬挺的身体上,像被温柔乡包裹,容易惹得人失控。
身上属于女孩的杜桑香气还缠上来,又软又媚。
想到她没有太多秩序感,他有意地教她:“不管是谁,如果开始接触没多久就想和你发生关系,都不应该。”
她只是想抱抱他而已,懵懂地抬头看他。
男人眼底是平林漠漠:“那些都是流氓,不应该跟他们有太多牵扯,哪怕你觉得对方再有吸引力都好。”
唐观棋觉得不对。
她才是流氓,希望对方占有自己,也是一种侵犯对方意识的行为。
应铎不想做daddy,一直教她,轻轻梳理她微乱的长发,转移了话题:“食不食夜宵?”
她微点了一下头。
应铎似没事人一样,轻拍她的背:“之前欠你两盒状元酥,叫人买回来了,可以去餐厅尝一下,也可以让管家叫厨师另外准备餐点。”
她松开他的腰,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应铎的声音淡薄:“去吧。”
她终于抬步,跨过玻璃门离开。
年轻女仔的背影清瘦又窈窕。
应铎凭栏吹风,任夜晚微凉的夏风吹平心纹。
面无表情地看手机,刷那些发给他但他还没看的工作消息。
他没有确定他们的关系前,都不会和她发生什么。
唐观棋下到餐厅,摁了那个紫色按钮,管家迎上来。
她比划一通,管家立刻明白。
把在冰箱里保存的状元酥拿出来。
管家上道:“我再给您热杯牛奶吧。”
她弯弯大拇指。
管家微笑:“应该的。”
品尝状元酥的时候,她顺带翻阅手机上关于伟雄家私的新闻。
真正是墙倒众人推,不仅仅是在港城闹大,甚至上了社会新闻、热搜趋势。
一夜之间,无数消费者知晓了甲醛超标的事,不少人去医院查病,光两天内,查出白血病的就有四位。
更何况,除了这些医药费之外,和伟雄家私取消合作的违约金更是一大笔。
唐观棋根据新闻,粗略统计了声明中止合作的商家。
又根据商家们的体量、财报,估计和钟伟雄签约的供货数量与违约金。
最少最少不少于两个亿。
目前伟雄家私的流动资金应该在三千万到六千万之间,公司市值两千万不到,固定资产可能有七八千万的样子。
如果没有人帮钟伟雄,钟伟雄不仅是破产那么简单,坐牢都有可能。
真正的债台高筑,没机会翻身。
离婆婆的忌日还有五天,估计曾芳和钟蓉会想着借忌日机会,向应先生求情,帮一帮钟伟雄。
而浅水湾的公馆。
钟蓉被喝醉酒回来发大脾气的钟伟雄吓到。
钟伟雄跌跌撞撞上了楼。
她向一旁面色发白的曾芳询问:“怎么办,我们家不会真的破产吧,今天白天好多人在我们屋企门口,不知道是受害者还是记者,我都不敢出去。”
曾芳忍着痛:“只要找到你婆婆的核桃就好了,应先生肯定会念及旧情的,忌日的时候拿出来,你爸爸这档事不算什么。”
“但上次你说给我听的核桃都还没拿到。”钟蓉忍不住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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