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想法有些荒谬,现在才和应先生拥抱过,勉强算亲吻而已。
甚至都还是她单方面的亲吻,应先生没有主动也没有回应。
对应先生来说,她也没有强到这一刻就要发生些什么的吸引力,毕竟他应该见过很多女人了。
他对她没那么急色,甚至还算绅士,带些疏离感。
但她就是,很想很想试试应先生这样的。
又英俊又地位高踞,知识渊博,有权有势却还温文尔雅的年上哥哥。
如果可以睡到他就好了。
她还未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但想到如果第一次就是和应先生这样的男人,大概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唐观棋盯着那个宝格丽的礼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好似盯着这个纸袋可以看见某人的脸。
唐观棋撑着脸望眼欲穿,盯得那几个字母都开始在眼里变形。
毫无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下流的想法。
人都是有欲望的,她正视自己的欲望。
只要不犯法,就可以去试,不成功再说。
她打开手机,发现应先生有回她,已经是两个钟头前的事了。
回了她一个摸摸头的表情包。
不知道是哪里搞回来的图,下面还有一排叠到看不清任何一个ID的水印。
可以看得出是N手的图了。
她忍不住笑出来,心却被很软地揉了一下。
应铎本来沐浴完准备睡觉了,忽然收到一句:“应先生我好想您,想到睡不着了。”
像撒娇。
过了一会儿,唐观棋收到回复:“嗯?”
唐观棋看着那个“嗯?”好似都可以脑补男人喉结微滚,低沉尾音微微上扬。
让人想亲上去。
妹妹仔忽然来一条信息给他:“我可不可以现在去找您?”
很突兀的询问,但男人的信息稳定温和:“不早了观棋。”
没拒绝,那就是同意。
唐观棋没有知分寸地退落,紧追其后:“您在中环那边吗?”
看着久久未有回复的屏幕,她不由得有些紧张,逐渐失落。
过了很久,似是对面终于妥协:“在。”
唐观棋立刻发消息过去:“我现在去找您。”
离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
唐观棋拿上手机,穿着睡衣就跑出门,港城的电车大部分二十四小时运营,最早也是一点半才停运。
她立刻搭上去中环的车,红色双层叮叮车行驶在港城夜色中,车流似一条灯带。
坐在巴士第二层往下看,因为她的位置太高,整个城市好似悬空的,后面的座位有一对小情侣正用书本遮脸,余光看着片刻才关注到是用书挡着接吻。
她顿了一下收回视线,看见手机上跳出一句:“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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