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们回答,答案已经写在他们的脸上了。
肖恩将手中的炸药放回怀里,在奥克利夫妇诧异的表情中,说出了能震惊他们一天的消息:“威廉·科迪已经回不来了,他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手上。”
十分钟后,肖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地讲给两个人听,那两个人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不应该!这是他俩嘴里反反复复说的话语。
最终还是理性多一些的巴特勒回过神来,眼神淡淡地盯着肖恩道:“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的治疗费用,就要记在你身上了。”
“什么?想都别想!如果我有钱的话,就不会跟个小偷似的来这里翻翻找找了!威廉·科迪在狂野西部秀里赚麻了,你们也一样,到最后反而要跟一个房子都被烧成废墟的年轻人张嘴要钱?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是的,莪们本不应该。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肖恩,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如果不是因为火车脱轨,我们应该永远不会产生交集。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威廉将房产交给了你,而不是别人,那么他的债务也一同交还在你的手上。”
“这不可能,在我看来,这套房产只是我的战利品,而非是馈赠,这是我赢过来的,而不是什么别人送过来的。”
“你没有房契!”简简单单几个单词就将肖恩滔滔不绝的理由镇住了。
肖恩愣愣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冒出任何一句话。
“房契在我们手上。”安妮适时补充,“这是一套非常漂亮的房子。”
“是的,非常漂亮,临河,远离工业,环境舒适,交通便利,不可多得。”巴特勒紧跟着吹捧,“是不是很惊讶?该死的老威廉耍了我们一把,他说要给狂野西部秀找条出路,给安妮找治疗方案。他将房契拍在我们跟前,信誓旦旦地跟我们保证他绝对不会跑路。”
“但是他的房契只是抵押,没有给我们钥匙。我们也想过破门而入,但想到威廉那防不胜防的陷阱手段,我们还是选择了静静等待,等他给我们一个交代,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的死讯。
我们所求不多,就是足够的手术费用,安妮治疗需要大笔大笔的钱款,火车事故让她非常不幸地伤到了脊椎。”巴特勒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将她的眼泪轻轻擦去,“我们已经进行过五次大的手术了,这才堪堪保住了安妮的双腿,但是距离让她站起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因此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给钱,我们给你房契,就当把房子卖给你。”
肖恩抓了抓脑袋,一脸苦恼:“我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但问题是,我如果有钱的话,就不会来这里看这所房子了。等等,似乎还有办法。”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蹬蹬蹬蹬跑回二楼的书房,将那个沉重的保险箱搬了下来,颇为激动地说道:“我们开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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