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分明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的,成了如今的模样。
萧清宴只是听着文福的声音有些熟悉,他还是没想起来自己的过往,只是,大概猜出来了。
他‘望’向祁樾的方向,
“你想做什么?”
祁樾扫了他一眼,
“陛下病重,太医院束手无策,这一次,我是找月见姑娘前来诊治的,至于你,只是顺带着。”
顺带着,用他引出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
既然想要清洗,那就清洗个干净。
萧清宴听着微愣,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有些难受。
姜月见倒是不怎么在意,她偏了偏头,
“那走吧。”
生病了,那可得赶紧治。
更何况,那是皇帝。
当今皇帝可与其他朝代的皇帝不一样,大夏朝是他一手建立,他老人家不仅在军中威望极高,在朝堂之上也是说一不二。
只要他在,天下就是稳固的。
但如果他死了...若是之前太子没出事还好。
这太子一出事儿,可就说不定了。
毕竟,四皇子年纪还小。
而那位二皇子....听闻,陛下刚灭了秦家。
一想到这儿,姜月见的眸光又是扫过祁樾和萧清宴。
她又不是傻子,能看得出这两个人之间有事儿。
不过她懒得猜。
可见到皇帝的时候,她不用猜了。
一切问题,都摆在了明面上。
就这两个人长得这两张脸。
这瘸子,大概率就是那个生死未卜的苦逼太子,巧合的被她捡到了。
而祁樾,估计也是皇室中人。
要么,是皇帝流落在外的风流种子,要么,就是那个死了许多年的皇长子。
呵,有好戏了。
姜月见一边想着,手搭上了皇帝的脉。
这不搭还好,一搭,事情更有意思了。
他们这位皇帝陛下,身上中了不少毒,其中,有那么几种还是从别人身上渡过来的。
若非是他内力深厚,这些年自己一直压着,估计早就被毒素反噬身亡了。
祁樾看向姜月见,
“这毒能解吗?”
姜月见点了点头,
“能解,不过要费点功夫,好好调理一下。”
她说着,有点犹豫,
“不过,以陛下的身体状况,就算是解了毒,寿数恐怕活不过三载。”
“他体内的许多器官已经有衰竭之相,我无能为力。”
“而且,不宜耗费太多心里。”
所以,要想活,最好还是当太上皇。
萧临渊睁开眼睛,他看了看姜月见,又是将眸光落在了萧清宴的身上。
姜月见会意,压根没让皇帝开口,
“他的眼睛,有治愈的可能,我这次来帝都,就是想问太医院要一株七星草,为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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