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思考没有换来应得的夸耀,反而受到了赵德邦一个残忍的大逼斗。
“你为什么打我?我可是很认真的向你提建议呢!”
“你这猪脑子,人家愿意养马十年,你就让他去养就是了,怎么地?你还会担心十年之后罗马的骑兵后来居上,让你惧怕不成?”
“那不会,焕哥儿的脑子好使,莫说是给的些边角料,就算是倾囊相授真本事,十年后大汉依旧是罗马的亲爹!”
“这就对了,大国当有大国的气度,本来扩军之后咱们的日子就有些紧巴,能把旧物件卖出个天价,何乐而不为呢?”
一想到原本可能就值几个奥里斯的铁甲,居然被罗马人假模假样的用三十加三十的方式买走,两人就忍不住想笑。
“你还别说,这种低入高出的贸易还真让人有些上头,这要是谁敢这样对我们低入高出,我非得和匈人帝国的加图特一样,挨一世骂名,也得血洗了那些奸商!”
“啪哒”又是一声脆响,赵德邦反手就是一个大逼斗抽在盖德马的后脑勺上。
“嗷嗷嗷~~你干嘛又打我?”
“你特酿的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你居然拿我们那群希伯来人作对比,简直是蠢透了,那些奸商是诈骗,是玩弄是非,按焕哥儿的话来说,他们那是违法道德和法律的集资,是没有商品的金融欺诈!”
“我们可是实业兴邦,铁矿来源于长安,冶炼和铸造不是成本?舟车劳顿的运输,还有关税不是成本?卖的价高他们大可以不买,要是没有暴利支撑,莫说是焕哥儿不愿意费这个功夫,你问问那些商人,非暴利谁愿意来回花个大几年时间万里跑商?”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
现实便是如此,盖德马有心想要还手,却也觉得自己确实犯了个大蠢,做了一次极不恰当的比喻,所以也只能嘴里嘟嘟囔囔,不敢真的和赵德邦动手。
“是你们让俺多自己动脑子思考,我好不容易思考了,你们不认同就算了,还要和我动手动脚。”
“我警告你嗷,下次再敢拍我脑袋,我以后可就不动脑子,天天缠着你们出主意了!”
“……”
赵德邦好悬一口水喷在马脸上,不停的翻着白眼,懒得和这憨货搭话。
不过刚刚盖德马提及了匈人帝国,他也刚好顺着由头与德马问道。
“我记得你说……匈人帝国的小单于自称是孟焕的儿子?”
“昂,小娃娃自己叫爹了,而且莪听他们左贤王,还有那个什么雅娜公主,都是如此昭告的帝国子民。”
“呵呵,有点意思!”
焉支山下,右贤王曾经在孟焕刚刚击败浑邪、休屠二部的时候,组织过一波人马,试图冲破毛帽山的封锁,趁机收回这一片养马地。
这事赵德邦当时就在城下就位,当孟焕九星连珠,连斩右贤王麾下战将的时候,当时冲锋驰援孟焕的人,就是他赵德邦。
自家主将当时杀得和血葫芦一样,根本没可能和什么匈奴公主一夜狂欢,所谓的诞下一子,多少有些无稽之谈。
不过这事他也不敢太过于肯定,毕竟当时孟焕一个人跑得太快,他率领汉骑抵达关口的时候比孟焕晚了两天,也不好说中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只不过按他的直觉猜想,大概率不是,而他在没有问过孟焕,得到回复之前,也不好真的无视这个“侄儿”的存在。
“刚好我来之前,平西、征北两位大将军打了一个赌,就是联系塞琉古王国,准备假借帮助塞琉古王国恢复王室正统的名义,向安息帝国施压进攻。”
“他们还不清楚匈人帝国的这些把戏,咱们不妨给两位大将军做点什么,让他们的速度加快一些。”
赵德邦背负着双手,眺望着远方的白云,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只是姿势了摆了许久,却一直不曾听到德马茫然追问的声音。
等他回头之时,这憨货正一脸不忿的望着他:“爱说不说,我还不了解你个骚包货!”
“……”
“唉,世风日下啊,这憨货越长大越不好糊弄了。”
“你去找你那个好表兄,就说为了回馈老客户,现在追加五千乘铜铁战车的订单,可以附赠一次我们大汉骑兵与匈人帝国的大决战,可以带着他们旁观。”
“到时候处理掉那些早该被淘汰的战车,然后咱们还能把匈人继续往东赶,让他们去安息帝国占领养马地,把东境的守军全部调到西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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