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搭好了,何玉秀在屋子里正教训油桃:你昨晚睡觉为什么总往我身挤?
油桃一脸无辜道:怕冷
啊。
我不是把两条毯子都给你了么,你怎么还往我身挤?
油桃一脸关切道:怕你冷啊。
何玉秀默然片刻,忽而笑道:桃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磨镜子的。
油桃低下头咬了咬嘴唇。
不用害怕,何玉秀点了支烟,塞进了油桃的嘴里,我什么都见过,磨镜子的事情也玩过,偶尔陪你磨磨也没什么关系,但我真不喜欢这个,我喜欢男人。
油桃红着脸道:其实有的男人,我也喜欢。
何玉秀笑了:你个丫头年纪不大,手段可是真野,长的、扁的你都行?
油桃红着脸道:这也得看对什么人。
何玉秀点点头:欢修就该有这样的气魄,等风波过去了,我带你去绿水城,只要是你喜欢,只管下手,管他是男是女。
谢谢姐姐,油桃很是感激,可满脸的笑容却渐渐淡去了,只是,只是我觉得,咱们这么做,好像不对。
何玉秀一怔:你说什么事不对?
油桃神色越发凝重,口吃却越来越不清楚:我,我是觉得,我不能这么做,太,太不知羞臊了。
……
玉春,咱们是不是有点太不知羞臊了。黄蝶推开了孟玉春,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孟玉春一怔:你适才说什么?
红蝶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玉春,我觉得她没说错,咱们都是女人家,整天做这种事,像什么样子。
孟玉春惊讶的看着黄蝶和红蝶,随即心头有了些触动。
她地界来人了。
……
李伴峰在孟玉春的地界转了一圈,还特地去自己的三里地块看了看。
整个地块被蛤蟆打理的井井有条,山狼和老鹰也出了不少力气。
就是这房子修的差点意思,当初李伴峰雇了一群土豚当工人,这群土豚把房子修到地下去了。
地下也行,这些土豚工法很好,通风做的也很好,新地本来就黑,天也只有一点天光,地地下其实分别并不大。
李伴峰对地块很满意,拿出了不少玄赤丹,开始论功行赏。
可没想到,这些人不肯要丹药。
蛤蟆低着头道:老爷,这丹药我没脸拿,本分我没尽到。
李伴峰一怔:怎么就没尽到了?家里这不挺好么?
蛤蟆叹口气道:之前来了一群两面羊,把咱们地界的草皮差点啃光了,我劝他们走,他们不听,他们人多势众,我也没敢和他们动手。
李伴峰笑道:这算什么事呀,哪的羊不吃草?明年新草就长出来了,我留着那么多草也没用。
蛤蟆摇头道:有用没用,得听老爷的吩咐,这事是我做的不对,老爷的赏赐,我不敢收。
山狼在旁道:这事不怪蛤蟆管家,这事怪我,我是大支挂,我就不该让这些两面羊进了老爷的地界,我没脸在这待了。
雄鹰也开口了:我也是大支挂,我老远就看见这群两面羊来了,我之前要是先知会一声,或许就有办法提前把他们撵走,可那天我媳妇儿非要那什么……
雌鹰在旁踹了雄鹰一脚:你怎么什么都跟别人说?
雄鹰怒道:我不能说么?我说错了么?你个没羞耻的妇人,天天就知道纠缠我,你刚才还和我来了两次,我想起来都觉得臊得慌。
这是怎么了?
地界的草被羊给吃了,这么大点事情,还至于闹出这么大风波。
李伴峰眼珠一转,对众人道:这些丹药,你们都给我收下。
老爷,我们不能收。
不收,视为不忠,立刻给我收下,然后都去我宅子里躲着。
蛤蟆摇头道:那不行,这是老爷的宅子,我们当下人的哪能随便进去。
让你们去,就赶紧去,没我吩咐不准出来!
一众人等都躲进了李伴峰的地下宅院。
李伴峰开启了金睛秋毫之技,仗着旅修的脚步,在孟玉春的地界开始了搜寻。
走到一棵树下,一名老者头戴圆顶小帽,脸戴圆框眼睛,留着八字胡,一副前朝遗老的模样,冲着李伴峰笑道:李七,久违了,我好歹比你年长几岁,见我面,却也不行个礼?
潘德海来了。
李伴峰真想给潘德海行个礼,他艰难的克制住了。
他找了个借口说服了自己:我不给无德之人行礼。
你说我无德?潘德海一怔,这话从何说起?
你偷看
人家夫妻办事,这就是无德!李伴峰说的是那对山鹰夫妇。
潘德海否认道:我没看!
你没看,他们为什么惭愧了?
他们大白天做那种事情,本来就该惭愧。
他们做了哪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敢说你没看?你个老不要脸的!
潘德海瞪圆了眼睛看着李伴峰,半天没说出话来。
:磨镜子,是一类术语,大家都懂,就不多做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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