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排长问:“这车这么厚的装甲,还能损失八辆?”
王忠:“敌人非常有经验,估计是打加洛林的重坦总结出来的,他们射击履带和炮塔座圈,而这些34部队都是阅兵专业户,炮塔座圈被卡住了就弃车了。”
其实王忠也不确定普洛森人哪里获得的对付“硬”车的经验,毕竟他连这边加洛林有没有1重坦都不确定。
但是在地球的历史,最早遭遇34的三德子装甲师确实很快就发现了对付34的办法:打履带和座圈,然后扔给步兵处理。
早期34这种瞎子车,失去机动能力被步兵摸去就没了。
倒是,就算被打断了履带,也能大量杀伤步兵,战斗到弹尽粮绝。
23坦克军的坦克手们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绝对不会这样!”
然后“阅兵专业户”不乐意了:“哟,吹了!让你们开34,我们来比一比!”
“嗨,还得意了!看到我车的坦克标记吗?那是我的战果!我开7都有这么多战果呢!虽然都是今天才打出来的。”
今天王忠率领23坦剩下的这些人,打出了相当漂亮的战果。
王忠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争论起来的坦克手们。
等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他说:“今天你们都表现得很好!之前普洛森人一直看不起我们的装甲力量,今天开始,他们必须严肃对待我们了!
“明天还有艰苦的战斗在等着我们,敌人整个装甲集群已经越过了博格丹诺夫卡,会有越来越多的坦克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们不用担心抢不到战果。我们会在这里,让敌人知道厉害!”
坦克手们表情坚毅,在王忠说完后,齐声高呼“乌拉!”
瓦西里拿着他的托卡列夫,用枪口捅了捅地的普洛森士兵。
这是刚刚敌人撤退的时候,他亲自打死的。这也是他目前为止,能确定是自己击毙的唯一一个敌人。
之前战况太激烈了呃,瓦西里守在窗口只顾着拼命开火,根本没空看子弹打没打到人。
他用枪掀开敌人的头盔,看见一张同样年轻的、无神的脸。
这时候身后有人喊:“不许动,举起手来!”
瓦西里回头,发现是菲利波夫。
菲利波夫也惊了,放下枪的同时问:“你怎么背了一个普洛森人的背包?”
瓦西里:“这是将军亲自缴获的敌人的无线电!刚刚敌人到前指跟前了,我也必须加入战斗,所以才背着这玩意。
“你要是开枪了,打坏了这东西,将军要罚你挑粪的!”
菲利波夫笑了:“妈的说得好像我们没挑过一样。”
说着,他靠着墙,慢慢的坐下,拿出了卷烟。
“你还会抽烟了?”瓦西里靠过去,揶揄道。
菲利波夫:“我突然发现,以前为了健康不抽烟,好像没什么太大的意义。毕竟你看,在考虑健康之前,我们可能就先死了。”
瓦西里点点头,说:“给我也来一根,试试看。”
片刻之后没抽过烟的两人都剧烈咳嗽起来。
把烟头踩灭之后,两个老友靠着墙并排坐着。
“尼克莱死了。”菲利波夫说,“还有巴尔菲诺维奇。”
瓦西里沉默了几秒,说:“迪米特里活着,活蹦乱跳的。”
“那不是好事吗?”
“是啊,我本来也想说几句谁谁死了,但是我一直在前指,叶戈罗夫他们都是老兵油子,鸡贼得很,根本死不掉。我至少看到他扔回去三个普洛森人的手榴弹!三个!”
菲利波夫笑了:“这么厉害?我也就和尼古莱一起炸了敌人三辆坦克罢了。简单得不真实,尼古莱扔燃烧瓶,我就用捡的冲锋枪在旁边戒备着,普洛森人一爬出坦克我就扫射。
“后来尼古莱扔燃烧瓶的时候中枪了,子弹打在他胳膊,燃烧瓶就掉下来了,在他脚下烧起来。
“他一边滚,一边恳求我:让我解脱吧!求你了,菲利波夫!”
瓦西里:“你让他解脱了吗?”
“我没听见,敌人来了,我扫了两个弹夹才把他们打退。然后再看的时候,尼古莱已经自我了断了。”
瓦西里:“你没听见你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
菲利波夫笑了:“他妈的,瓦西里你果然是个混蛋。他妈的。”
瓦西里:“也许你说得对。你知道吗?我见过尼古莱的妈妈,在农具站工作,是当地教会妇女会的兼职布道士。等我们将来去探望他,你可不能说这个故事。
“你要说,尼古莱和七八个普洛森鬼子战斗,杀了一个之后被敌人卑鄙的偷袭了。”
菲利波夫沉默了几秒,点头:“你说得对!尼古莱用冲锋枪杀了一个排的鬼子!然后换弹夹的时候英勇牺牲了!”
“对,就是这样!他是好样的!就是这样!”瓦西里连声道。
可算把今天正常弄出来了。加更在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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