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穿浴袍就可以,现在也没别的衣服,你只能穿西装,那也太难受了。”
指了指主卧里的衣柜,莎拉芬恩为自己说出的建议感到有些脸烫。
“里面有两件浴袍,我穿了一件,还剩一件,是干净的,你不用担心。”
其实布伦丹也不想回去穿西装,就像对方说的那样,大晚上的太难受。
于是他借坡下驴,听取了她的意见,打开衣柜,套上了一件浴袍。
有了衣物遮挡,气氛也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两人至少不用再回避视线,可以好好说说话。
“还在害怕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莎拉芬恩没有感到不好意思,点头承认道:
“是的,我梦见我被那个恶心的家伙强迫了,任凭我如何挣扎,都没能抵抗,如何哀求,也都没放过我,更不要说有人来救我。
梦里的一切太真实了,就好像真实发生的一样,即使我吓醒了,脑子里的画面依然挥之不去,让我很害怕。”
‘恩,实际上电影里就是这么发展的,应该没少被那个杰克·佩恩折磨,不过现实已经改变了,为什么还会做这个梦?世界意识吗?太荒谬了。’
心里胡乱猜测着原因,布伦丹嘴上很是自然的开始安抚她的情绪。
“不需要担心,那只是你胡思乱想的罢了,你被他打了几拳,但并没有被他侵害不是吗?
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已经安全了,要记住这一点。”
莎拉芬恩也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因为这会让她在想起脑子里那个真实的噩梦。
“你们为什么会那么快锁定我,知道我出手帮了斯威格?”
“战友的情谊是很深的,他们这些人一旦遇到什么麻烦,首先想到的便是其他战友,我接触过很多战士,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如此。
所以在我们这些人眼里,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尤其你的未婚夫和斯威格是多年搭档,关系更亲密,他自然会想到找你帮忙。”
稍微解释了一下,布伦丹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小学老师吗?为什么会懂专业的医疗护理知识?”
“因为那是唐尼的梦想,他一直希望我能成为一名护士,但那不是我的梦想,我晕血。”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听他的?”
莎拉芬恩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听他的听谁的?我本来打算去疗养院当理疗师。”
布伦丹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看上去坚强独立的莎拉芬恩,居然还有点奉献人格。
“那你为什么又成了老师?”
“唐尼出事后,我和他家里的父母都相继去世,我需要操心很多事情,学习就搁置了。
后来我还是觉得当不了护士,在拿到护理资格证后,就开始考教师资格证,因为这样可以很轻松找到一份待遇不错的教师工作。”
布伦丹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似乎注意到他的表情,莎拉芬恩自嘲的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自主、独立?”
不等布伦丹开口,她继续自顾自的回忆道:
“我家里就只有我自己一个孩子,因为生我的时候,我母亲落下病根,无法再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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