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什么暴露了?”
明月一脸疑惑,苏卿怡走到门边,但想了想不能鲁莽,又撤了回去,在屋中不断踱步。
“你到底怎么了?出个门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月见她不回话,上前拉住苏卿怡。
“你到底怎么了!”
苏卿怡反握住明月。
“晓燕阿木可信吗?她们会把我外出的事情说出去吗?”
明月显然有些不高兴了,论交情,阿木晓燕远远高于苏卿怡,尽管明月对苏卿怡颇有好感,但这样怀疑她的朋友,实在不该。
“你到底想说什么?若是一直打哑谜,我可就不奉陪了。”
苏卿怡察觉到明月语气的变化,赶忙走上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不知该不该讲武安明通敌这事告诉明月,之前同她说的事情,明月一点都没泄露出去。
可现在这事并不单单与苏卿怡有关,若是全盘托出,宋瑜钦也会受牵连。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真相,但我敢向你保证,他不是个好人,之前我也跟你分析过了……”
“知道,你说他拿你做挡箭牌,我和你只是泛泛之交,往后就各自安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明月扭头就走,快到门前,她转过头。
“还有,阿木晓燕都是好姑娘,你的事,我以后只字不提,你伤寒未愈,早些休息。”
门被合上,苏卿怡独自站在屋中,她原想挽留,但又说不出其中细由,只好作罢。
街道上,打更的一边敲着梆子,一天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苏卿怡一直没睡,坐在椅子上,外面早已一片寂静,她思索再三,决定将晚上留在狗洞的东西取过来,免得夜长梦多。
拉开房门,苏卿怡提着一个小灯笼,张望片刻,便踮着脚快步从后门出了去。
好在那狗洞只需直走,苏卿怡才不至于迷路,她赶忙蹲下拨开杂草,没想到,里面居然空空如也。
苏卿怡惊慌失措,在洞里找了又找,甚至将头伸进去查看,也没见着那三样东西。
“不可能啊!是这个洞口没错,怎么会不在了?”
她从狗洞里来回爬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东西,苏卿怡满头大汗,额头上是运动出的热汗,背上是害怕暴露的虚汗,她在洞口坐了好一会,汗水已然被风吹干,苏卿怡脑中空白一片。
现在是该逃呢?还是该逃呢?
苏卿怡苦笑一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万一是被狗叼走了呢,她拿起灯笼,从地上爬起来。
“睡觉!靠了!要死要活明天睡起来就知道了!”
第二天清早,苏卿怡被喧闹声吵醒,她穿好衣服,揉了揉眼睛,拉开房门一看,小兰正站在院中抱头尖叫。
“怎么了这是?”
苏卿怡走到明月身边,明月没有理睬,抬脚去了另一边,苏卿怡撇了撇嘴,直接问起了当事人。
“你干嘛呢,大早上鬼叫什么?知不知道扰人梦境等于杀人不偿命吗。”
“我的玉佩没了!你们谁个手脚不干净,偷我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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