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枫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话语间透露出对这个世界的深深忧虑,以及对郑远宁安全的深切关怀。
“想找打是吧?”
这句话虽然是威胁,但其中蕴含的担忧与爱护,却比任何温柔的话语都要来得直接而强烈。
却还是柔声细语地安抚着郑远宁:“我没乱跑啊,我和嫂子在房间里呢。”
郑远宁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他明白黎枫的担心,也享受着这份被关心的感觉。
这场景,她早已习惯。
年的时间,让郑远宁从一个稚嫩的少年成长为能够理解他人情感的青年,而黎枫的担忧与责备,也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成为一种特殊的温暖。
黎枫没好气地说:“你都十八了!”
言语间既有对郑远宁成长的欣慰,也有对他仍旧孩子气行为的无奈。
“走!”
命令式的口吻,却藏着对安全的挂念。
“回家去!”
郑远宁拽着郑美莎就要走,动作虽急切,却也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妹妹。
沈央央连忙说:“美莎,刚下过雨路滑,天又黑,你哥喝醉了走路不便,等我拿手电筒送你们一程。”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归家的方向。
他们回家还得过河呢!那条河在夜晚显得格外深邃,掉进河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后果不堪设想。
“黎枫,你看着他们俩,我马上回来。”
说完,她飞快进屋取了手电筒,心中盘算着如何安全地送郑远宁兄妹回家,每一步都考虑得周到而细致。
不料黎枫猛地站起来,满身酒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他捏住沈央央的脸颊,深沉的眼眸里满是不满:“自己是谁家的媳妇儿都不清楚?对别的男人这么上心干吗?”
他的语气里既有醋意,也有对沈央央过分关心他人的小小埋怨。
“就是嘛!”
汪庆猛地抬头,似乎找到了共鸣,“嫂子,这事儿你做得不地道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沈央央行为的不解。
朱缜迷糊地握着酒壶,醉眼蒙眬中透出一丝清醒,“继续喝啊,站起来干啥?谁想溜谁就是孙子!以后别说认识我!”
话音未落,他便戏剧性地倒在汪庆身上,对着汪庆的脸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嗝——”
“呕——”
汪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熏得直反胃,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郑远宁用空着的手拉住黎枫,语气异常认真:“嫂子,不用送,我没醉,有我妹妹在,没事的。”
他的眼神清澈,似乎真的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
“我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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