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众人异口同声道。
不敢?朕看你们没什么不敢说的!
要说水扶不气,那是假的,都是饱学之士还把朝堂弄得和市井一样,眼里还有他这个皇帝吗?
不过他是皇帝,懂得心胸宽大、海纳百川,“既然众卿家没有什么说的,那朕来说两句。”
“众卿说的事情,都是大事,且一件一件细细分析。”
“这第一桩是邪教教主踪迹显露,这件事情是那教主太过狡猾,与卫池将军和瑞王何干?当初平定云南一带,那教主便不在其中。”
“至于,邪教教众策反镇北大将军、大皇子和二皇子被困,则更于卫池将军他们无关。还要那些说要招安的大臣们,朕请你们想一想,那邪教之徒有招安的可能呢?那镇北大将军食朝廷俸禄、受朝廷功勋,仍被邪教三言两语策反,这样的人即便是能够招安,列位还好与他同殿为官么?”
水扶这些话一出,整个正大光明殿更加寂静无声。按理说,食君之禄谋君之事,臣子理当为君分忧才是,可他们这些做臣子不但没有做到,甚至还给陛下添堵,将来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面对列祖列宗?
众臣的脸上都或多或少带着一丝羞愧,除了一个人。
荣亲王水墨当朝陛下的哥哥!
只见他站出来质问水扶“那么本王的孩儿就白死了么!”
水扶正色道“水琪勾结邪教,暗中笼络边疆大吏,按律当如何处置,想必皇兄清楚。”
“可他是你的亲侄儿,他还小!”水墨怒吼道。
“二十了,不小了。至于他是朕的侄儿大北朝自开国立下以法治国以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惯例!”水扶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伤痛,郑重道“荣亲王,朕念在你是朕的皇兄,现在退下,恕你咆哮朝堂之罪。”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的亲情”水墨低垂着眉眼,“本王早该知道的,水扶,这句姑且算是你赢了。”说罢,转身便走出了正大光明殿。
水扶面沉如水,放在椅子把手之上的手高高抬起又放下,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见状,长孙无忧忙道“陛下,事情已经明断,还请陛下定夺。”
“众卿以为该如何啊?”
卫池道“微臣以为,当兴师讨伐之,擒贼子,灭邪教!”
“准奏!”水扶揉了揉眉头,又道,“哪位爱卿能够挂帅出征?”说这话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水涂。
“父皇,儿臣愿往!”见父皇一直看着自己,水涂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出声。
“准奏!”水扶一口应下,然后便当场写下圣旨宣读,容不得人有半点儿反悔的机会。
“儿臣定不负父皇重望!”
接过虎符,水涂便走出了正大光明殿,往后宫走去。
出征之前,还有一个人他得去见见。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