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意手忙脚乱擦了脸回头一看,周庭渊早就走了。
“跑那么快干什么?”
江意嘀咕了一句,到底没追上去。
因为听到外面发动车子的声音,她就是追出去也撵不上。
周庭渊来去很快。
进门看见江意正乖巧地坐在那里由着老大夫重新给上了药。
江意想起来她打赵铁柱那一次被周庭渊发现,当时她察觉周庭渊受伤,还专门提醒他太晚了医院没人可以去诊所看看,结果人家竟然早就有熟悉的大夫了。
等江意上好药,连带受伤的左手也被强迫着重新擦了一种非常清凉的药膏,然后用纱布给包上,顺带为了怕她乱动还给打了个绷带挂脖子上。
江意左胳膊吊起来,有点儿不愿意把手包成这样:“我的伤都快要好了,包成这样反倒是不利于恢复,我看擦一点儿药水就行了。”
周庭渊和老大夫齐齐抬头瞪她。
江意:“……”
这么、这么厉害干什么,她这不也是想给他们省事儿吗?
看出来两人不可能答应,江意立刻没出息地缩缩肩膀闭嘴了。
听着老大夫嘱咐两天过来换一次药,江意跟着周庭渊上了车。
“去哪儿?”江意越看这个开的方向越熟悉,不由得问道。
“纺织厂。”
“纺织厂?去那里干什么?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解气的东西吗?”江意没懂。
“就是去那里看。”
周庭渊看着江意包扎完之后看起来更可怜的小样子,眸色一深,语气淡淡道。
两个人开车往纺织厂去的时候,江建军钱玉兰夫妻俩正跟同事一起开生产动员会。
心里想着大女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钱玉兰根本没注意领导都说了什么,听到一声散会刚要跟着走,车间主任叫道:
“江建军同志,钱玉兰同志,你们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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