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让源稚女来救樱井小暮开始,地点,时间,包括那个没什么战斗力的执行官,一环套一环都是早就计算好的。
只是可惜了,源稚女不吃这一套。
相反,她从橘政宗举动中意识到了什么。
她,源稚生,上杉绘梨衣,三个人本来就是亲兄妹,都是上一代皇的血脉,也是皇最后的传承,无可替代。
赫尔佐格对基因再怎么有研究,也不可能再凭空制造出个皇来,所以原著中源稚女刺杀过多次王将,也始终没有被真的处罚。
同样的,他们三人也绝对不会轻易死去,因为他们缺一不可。
想通了这一点,源稚女整个人豁然开朗。
她干脆利落的往地上一躺,闭上眼睛就开始假寐,也懒得再去看那虚假的一家人。
她受了伤,正在流血,如果不处理,可能真的会死,但她一点都不在意,甚至是无所畏惧,胸有成竹。
夜渐渐深了,温度也降了下来,喧闹的声音逐渐消失,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变成三三两两,最后彻底空荡。
好像总是这样,这世界人来人往,但最后都会回到自己的归处,大街上空空荡荡,只剩下无家可归的人漫无目的的躺在一角,就像一条流浪狗。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源稚女快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了轻微的声响,是有人在靠近。
她懒懒睁开眼睛,就看到浑身脏乱的樱井小暮站在她面前,她从头到脚都是泥垢,唯有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目光关切含着担忧。
源稚女微微摇头,也不意外她的出现,只是任由她将自己扶了起来。
空荡荡的长街上,两个女孩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向远方,在微微冒头的金色晨曦下,背影被拉得很长。
……
王将给的地址是新宿区不远处的一个会所里。
一路上,樱井小暮似乎有很多问题,各种欲言又止,但最后都没问出口。
只因为她搀扶的女孩看上去苍白单薄得像是一捧新雪,仿佛随时都会融化。
她们就这样沉默着走进了低调奢华的房子里。
带着公卿面具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
他坐在那里,正在翻阅着一份报纸,手边是琥珀色的酒液,在金黄的晨曦下闪着粼粼的光。
看到两女回来,他高兴的站了起来:“哦,我的姑娘们回来了。”
他兴奋地迎了上来,十分关切的询问源稚女:“受伤严重吗?可怜的孩子,我为你准备了……”
他话还没说完,源稚女却已经拔出了刀,眼睛眨也不眨的狠狠斩下。
人头落地的瞬间,鲜红的血溅出多远,浸透了地上的报纸污染了洁白的墙壁,更溅在了源稚女那苍白的脸上。
这一幕太过突然也太过血腥,樱井小暮愣了半晌后,猛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自始至终,源稚女都面无表情。
她随意的抹掉脸上温热的血,从桌上拿过那杯血统药倒在地上,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寒冰。
“我有没有说过,我真的很讨厌你的面具。”
“还有,去你妈了个逼的!谁他妈是你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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