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兵从外面进来。
“我要见你们将军,或者管事的人?”
“将军能是你说见就见的吗?等着。”
一会儿,一个长相虎虎生威的营长进来了。
“你是什么人?”营长黑黑的脸虎虎生威,让人看着就害怕。
“我需要药材,给我手下治病。”凤倾雪直言。
“你说给你,就给你吗?你是哪里的奸细?”
凤倾雪郁闷。
“这位大哥,反正我们人都在这,你让我先给他们开药,再查我们是不是奸细,好吧?如果我们是奸细,你们这那么多人,我们也跑不了。
如果我们不是,你岂不冤枉了好人,而耽误了救治,你可知这毒很难解?”
“你会解毒?”
“大哥,你们的士兵,肯定有些人受伤或者生病,我来给他们免费治疗,这个条件可行否?”
“你真的会治病?”这位营长想着军医也拿他的手下没办法。
“你先给我的人治,治好了,我就让人给你拿药材。”
“快带我去见人。”
凤倾雪出去转移到另外一个帐篷里,看到几个军医围着几个躺在床上士兵。
凤倾雪让大家让开,保持空气流通,开始把脉。
“蛇毒,眼镜王蛇。半边莲,白茅根,生地各三十克,黄连,丹皮,全蝎,川贝各十克,蜈蚣三克,五碗水熬一碗。”
一位老军医听后,眼睛一亮,说道,“妙哉!”
凤倾雪又开了几个药方。
凤倾雪转头去找了那位营长。
“我的人我要先治,你的人有几个需要小手术,但是不如我的急。”
那位营长看了一下军医,军医点头。
一时辰后,凤倾雪带着自己的会缝合的人来到那几个伤病的帐篷。
“今天,我要考验一下你们的缝合术,一人一个。”凤倾雪对着几个一直跟着自己学手术的人道。
说着凤倾雪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几根针和肠线,用酒精,火等做了准备。
凤倾雪走到了最难治的腹部大出血的那个。
虽然那人腹部已经上了止血粉,但这样晾着,恢复很慢。
“各位大夫,让其他人出去,你们如果想在这里,不要出声打扰到我们。”
凤倾雪开始消毒,准备缝合。
一会的功夫,凤倾雪满头大汗,凤倾雪说道,“麻烦给我擦一下汗。”
一个军医拿着帕子准备擦汗,却被另一只手拿到了帕子。
军医一转头,“将军?”
话还没说完,宇文护拿着帕子手一抬,示意不要出声,然后给凤倾雪擦了汗。
而那边凤倾雪正聚精会神进行最后的缝合。
一条“蜈蚣”线出现在那个士兵的腹部。
凤倾雪打了蝴蝶结后,“五天后拆线,他这几天都躺着不能动。”
说着抬起了头,对上了宇文护的视线。
宇文护年龄不大,只比凤倾雪大两岁,却很高,有一米七了。
凤倾雪看着宇文护高挑有点小壮的身材,穿着棕色皮甲带着护心镜,又很帅的面庞。
“阿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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