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没有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本王倒是很是好奇,太子殿下此举究竟是何种意思。”
“拦截本王差遣通报的人员,驳斥本王的命令,包庇发逆贼之言语的户部尚书。”
“太子爷”
“众卿家,别说本王这样想,也别说本王心思狭隘,就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落在你们任何人的身上,你们敢说自己不会有着别样的想法吗?”
“嗯?”
“回答本王!”
“会还是不会?”
这话问的,场中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没办法啊!
就夏元吉方才所发表的言论,说实话啊!
别说站在朱高煦,本就是亲王,亦是监国的身份上面,他们这些个作为臣子的都觉得很是过份,真的有些太过于逾越了,有些过于贬低对方的嫌疑,给对方扣黑锅和大帽子的嫌疑。
更别说,朱高煦让他们站在其,现如今所拥有的身份上去讲,从某种意义上来讲。
纵使说其挑拨皇室宗亲的关系,此乃谋逆之言,也是分毫都不为过。
也因此导致,场中的群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该如何为夏元吉方才的行为开脱。
没办法啊!
真的是太过于跳脱,真的是太过于过分了。
简直是把汉王朱高煦的脸面,给狠狠摁在地下狠狠地摩擦。
就这样的事情,就这样的情况,于朱高煦而言,发火和愤怒,也完全是情有可原,让任何人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可挑不出毛病是一回事,想不想处理夏元吉这个户部尚书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管是整体发展,还是朝堂上的局势而言。
这些个群臣心中,自然是不愿意处理夏元吉,不愿意让这么一个户部尚书就这般夭折在这里。
别说夏元吉,乃是永乐大帝朱棣的宠臣了,就他这个特殊的位置啊!
眼下的群臣,没有人能够比他们更加了解,整个大明朝廷是什么情况,大明朝廷的国库是什么情况。
倘若这个大明国库,要不是有这夏元吉这样的人撑着,别说永乐大帝能不能够北伐先不说。
就大明朝廷能不能够,平安、平稳的运行,还真的是两说呢!
为此。
就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愿意,夏元吉真的被汉王拿下?
真要是被汉王给拿下,给换上一个没有能力的户部尚书!
先别说汉王和太子爷会不会吃苦,就他们这些个朝臣怕是要早一步跟着吃土,比间问题乃是必然也是肯定的。
可以说夏元吉。
乃是整个大明朝廷真正意义上的财神爷啊!
为此,不管是站在那个角度,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拥有正常思维的人,又有几个人,真的愿意看着自己的财神爷,被别人给拿下,并且直接打下诏狱的?
不用说,显然是不可能有,也绝对不可能拥有。
也正是如此。虽他们心中知晓,也明白夏元吉于此间事情,有些过分了,但他们打心眼里就真的是不想追究,不想去过问眼下的事情啊!
就想平平安安的,老老实实的等着陛下凯旋。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处置,只要永乐大帝回来了。
那么这些个事情,也就不是他们所应该操心的事情了。
原因也很简单。
别说他们这些人不愿意,就永乐大帝于夏元吉的感情,于夏元吉的信任,也绝对不可能做出杀鸡取卵的事情来,也舍不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最多也不过是言语上的责罚而已。
毕竟此乃这么多年以来的共识,乃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就这些个群臣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太子朱高炽的想法,因为他比任何的都清楚,夏元吉的本事和作用,特别是又在这样的关口,为此他才不得不站出来为其说情,希望汉王能够顺着他给的台阶而下,别搞得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但是就冲眼下的情况来看,貌似结果和所想要回答,貌似没有任何一个点,在他所预料的点上面,此间可谓是让太子爷也是无比的恼怒,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因为这个节点,甭管是跟老二或者说跟户部尚书夏元吉,两者之间对上,对于整个大明来说,那都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好处,也找不出半分的利益来啊!
也正是这般。
原本温和平稳的气氛,伴随着汉王朱高煦的回答,则瞬间变的诡异了起来,所有人的脸色都不禁变的煞白,神情亦是各异,都在心中不停的为自己谋算和谋划着。
群臣不答话,但是身为太子爷的朱高炽,自然是不可能够坐以待毙。
毕竟方才朱高煦的言语,可是没有针对眼下前来的群臣,所有的矛头可都是针对他,直直的对准了他,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把他联同着户部尚书夏元吉,两者一起给钉到耻辱柱上面的节奏。
就眼下发生的种种事情,纵使他心中有着诸多的不愿,有着诸多的不喜,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迎难而上,企图和妄图去解决眼下的事情。
看能不能够平稳的度过,能不能够将汉王心中的火气给强压下去,让其不计前嫌,不计较夏元吉的错误,能够给予夏元吉一次机会,同时也别让大家都搞得那么难看。
想着,想着,太子爷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分毫没有因为朱高煦的调侃和嘲笑,有分毫的动怒和不一样的情愫表现,随即跟着面色如常的笑呵呵,道:
“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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